“你還不服?信不信你再犯一次,我就算駁了張師兄的臉面也要把你趕出聚仙樓!
只見趙跖卻走到兩人中間,呵呵笑道:“劉掌柜,我看這伙計面善,能否賣我個面子饒他一次。讓他作為你我交易的聯系人如何?”
劉啟發臉色稍霽:“趙小兄弟有所不知,我這伙計啊,脾氣太暴了……”
趙跖聽完劉掌柜一席話,才知道這伙計名叫張六子,是劉啟發同門師兄的孫子,那師兄惹上了仇家,全家死得干干凈凈,只留下張六子這棵獨苗。
但張六子小時候受了驚,身世又撲朔迷離,玉門六轉的天賦,跟隨劉掌柜修煉了幾年,如今也有煉氣五層的修為。
或者是因為兒時的創傷,張六子才長成了這幅模樣,不到二十歲就人高馬大,模樣駭人。而且脾氣暴躁,好斗狠勇,一點小事就容易暴怒,每天給劉掌柜惹是生非,曾經送他去小門派修行,但不到一個月就因為同門斗毆給逐出門派。
這一天又起了沖突,這才讓原本心情不錯的劉啟發破口大罵。
“……就讓他作為你我的聯絡人如何?”
劉啟發漸漸冷靜下來,指著張六子說道:“還不快謝過趙小兄弟?”
張六子梗著脖子道謝,但還是氣呼呼的低著頭不肯直視。
劉啟發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晚輩,自己傾注了太多的心血,已經把張六子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先前所說的都是氣話,張師兄待自己不薄,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拋棄他的后人……
也好,讓他五百里來回奔波,出門歷練一番,也能少惹點麻煩。
“好,那就讓六子跟你吧。”劉掌柜頷首道。
趙跖問道:“不知這位伙計的六子之名,是大名還是小名,有無取字?”
“是從小的乳名,至今也未取字。”
趙跖心中一動,咧著嘴笑道:“那不如我為這位師兄取一大名如何?”
劉掌柜大奇,不知道這小子葫蘆里賣什么藥。
“就叫張飛怎么樣?張飛,取字為翼德,掌柜你看如何?”
“張飛,張翼德?”
沒等劉掌柜回答,張六子卻抬起頭答應了。
“這個名字我喜歡,劉叔,我以后就叫張飛了。”
張六子雙目瞪得像銅鈴,仿佛劉掌柜不答應下一刻他就要跟人打起來了。
“也罷,也罷,就依你吧。”
劉啟發無奈的揮了揮手,卻是同意了。
趙跖笑道:“好,既然如此,那翼德這幾天就隨我到處走走,十天后跟我去香山如何?”
劉啟發同意了,于是趙跖帶上張飛,一前一后在水云坊市閑逛。
東市的伙計基本都認識張飛,知道這是個脾氣暴躁的主,所過之處都紛紛避開,趙跖見狀,也樂得清靜。
我已經有了三弟張飛,不知道我的關二弟現在在什么地方呢?
趙跖看著身邊這彪形大漢,忍不住笑,看得張飛渾身發毛,以為他有什么惡趣味……
“三弟……啊不,翼德啊,我覺得你需要一件趁手兵器才配得上你這氣質,你覺得長矛怎么樣?”
趙跖一路上自顧自地說著旁人不懂的話,張飛想破腦袋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這么威武雄壯的大漢,怎么能少一件成名的兵器,趙跖決定給自己新收的小弟打造一把趁手兵器當做見面禮。
西市到東市的距離太遠,中間又隔著數百座商鋪,十幾里的路程兩人位走了兩個時辰才堪堪走完。此時已經是下午,一天中最熱的時間,夏末的余熱依然烤人,人潮洶涌,趙跖和張飛都出了一身的汗。
西市要比東市熱鬧多了,連修士的衣著都有不少花樣,除了高冠長袍的修士,還有如同凡間武者打扮的,也有上身赤裸、袒胸露乳的鐵匠。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