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有的勝利要靠實力與人脈,看似我今天贏了他,但卻結下了不解之仇,幾百靈石換一個世家子弟的仇恨頗為不智。”
看著張飛似懂非懂的樣子,頓了頓,又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現在需要朋友啊。”
已經有了徐文柏這個大敵,趙跖不希望自己再添新仇,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而且趙初揚胸無城府,不會耍陰謀詭計,這種人是不會在背后捅自己一刀的。
送張飛上馬之后,趙跖囑咐道:“翼德,這踏雪烏騅除了每天喂他草料之外,也要給他吃幾斤肉,平時可以放他出去溜達,它自然會回去找你的。”
張飛對趙跖的話言聽計從,也不問原因就直接答應了。
胯下龍駒長嘶一聲,四蹄飛揚,載著張飛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回到學院,先去看望了一眼解聽安,見他躺在地上酩酊大醉,趙跖也沒打擾他,自行回了無畏峰石室。
取出所剩不多的煞魂草,趙跖服下一株,開始運轉靈氣修煉。還有三天就到了約戰的日子,自己需要養足精神,將靈氣運轉到巔峰狀態。
三日之期匆匆而過,趙跖并沒有突破煉氣二層,但也到煉氣一層圓滿了,朝空中揮了幾拳,只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徐文柏,來吧!
一大早,趙跖如往常一樣穿衣起床,換了一身舒適短衣,靈溪派的制式長袍趙跖實在是穿不習慣。特別是自己還不會御劍殺敵,做劇烈動作的時候長袍特別礙事。
付東來一早就在石室前等候趙跖了,這時見趙跖出來,激動道:“趙師兄你可要小心啊,聽說那徐文柏口出狂言,說要在擂臺生生把你打死,不給你任何機會。”
趙跖安慰道:“不會有事的,想取我趙跖性命,他還要再練三十年。”
哈哈一笑,帶著付東來從無畏峰緩步走向靈溪主峰。
無畏峰上出來的學子也越來越多。趙跖和徐文柏演武殿大戰的消息已經傳遍了靈溪學院,眾人紛紛想見識一下這位感應期就打敗煉氣三層的趙跖是何等人物。
到了靈溪云臺,幾日不見的林水瑤居然在這里早早等候,林水瑤皺眉道:“這本該是我和他的一戰,你可有把握?”
趙跖輕松一笑:“不必擔心。”
林水瑤道:“徐文柏修煉的是徐家家傳的金元訣,運氣如刀,而且用的是上品靈器火靈劍,專克金木功法。我對上他勝算也不大,你千萬小心。”
林水瑤每天都在演武殿與人切磋,他雙目赤紅的拼命打法引起了戰堂弟子的注意,于是破例讓他跟隨去靈獸山訓練。
這次的靈溪坊市他并沒有去參加,而是在妖獸試煉。前幾日林水瑤憑一己之力擊殺了一頭通靈中期的紅猿,震驚了整個學院,但趙跖一直在石室修煉,不知道消息。
此時聽林水瑤這么說,趙跖才正色道:“水瑤放心,我自有應對之法。”
趙跖與徐文柏約定的時間是正殿鐘響之后,當朝陽殿后鐘聲響起之時,眾位等待的學子才看到趾高氣揚的徐文柏帶著兩個仆學姍姍來遲。
幾位執法的內門弟子也到了,對二人說道:“你們二人于一月前簽下戰書,如今一月之期已到,你們可有人反悔,想要放棄?”
兩人齊聲道:“不反悔。”
徐文柏瞅了趙跖一眼,冷哼一聲:“趙跖,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只要你跪下朝我磕三個響頭,然后賣身做我的仆學,我會考慮饒你一命。”
趙跖笑道:“這么想要我做你的仆學,我倒是懷疑你跟你家仆學有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莫非,你好那口?”
徐文柏大怒:“趙跖你這牙尖嘴利的小人,到了演武殿,我定要你好看!”
趙跖道:“如果你有那個本事,就不會被我打成豬頭了。”
徐文柏被趙跖激得七竅生煙,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