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井師叔。”
朱良平見井鴻趕來,忙上前行禮,心中一定,就算徐文松再暴起傷人,以井師叔的本事也瞬間能把他拿下。
“封和,成至,你們兩個把徐文松帶去禮堂聽候處置……”
井鴻一來就施法將徐文松禁錮,讓兩個執(zhí)法弟子帶下去了。
趙跖趁著他們不注意,挪動位置,抓起地上掉落的赤云劍,悄悄藏進了儲物手鐲。
“啊!”
趙跖怪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趙師侄!”
“趙師弟?你怎么了!”
井鴻等人見趙跖倒下,急忙把他抱起來,火急火燎的送到器堂藥閣找人治療……
靈溪主峰,天樞殿。
“什么?這簡直是胡鬧!”
申和煦氣得須發(fā)飛揚,瞪著眼睛張口怒斥。
“你是怎么教弟子的?惹出這么大的禍事,你說怎么辦吧!”
靈溪派天樞殿很少開門,只有在派內有重大事務處理,或者迎接外賓時才會有一眾高層來此議事。
鄧先怎么也沒想到,為了一個小小的學子,申山長就召開了天樞殿議事,而且宗主居然同意了。
鄧先是徐文松的師父,擔任戰(zhàn)場副堂主一職,雖然申和煦修為不是他的對手,但卻是鄧先學子時代的老師,此時尷尬的看著授業(yè)恩師發(fā)火,只能尷尬的笑。
“申山長,您消消氣,徐文松我肯定責罰,只是趙跖這么一個小小學子,不值得各位師叔來一趟,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鄧先態(tài)度不錯,畢恭畢敬的擔保負責。
“你處理不好!”
沒想到居然是宗主開口了。
陳無宇怒道:“若是你口中的這個小小學子出了事,徐文松就是十條命也賠不起!加上你鄧先的腦袋,也賠不起!”
這是鄧先第一次見宗主雷霆大怒,平常陳無宇十分和藹,對誰都是一臉微笑。此時見他盛怒的模樣,鄧先不由想起了派內流傳的陳無宇血腥清洗的殺伐手段,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不知趙跖究竟是什么人,弟子惶恐。”
洪勝海在一旁插話道:“你的腦袋值一百萬靈石嗎?”
陳無宇道:“趙跖的身份你不必知道,此人關乎門派中興之事,你以后也不必再問。”
鄧先誠惶誠恐道:“弟子不知道趙跖如此重要,小徒徐文松居然惹下了這么大的禍事,弟子一定將他重重責罰,不敢讓他踏入香山主峰半步。”
陳無宇道:“你那弟子,今后也不必在靈溪派了,等傷好之后,派人把他送下山。”
鄧先心中一涼,沒想到宗主居然一點機會都不給徐文松,直接將他從靈溪派除名了。
“徐文松是不是有個弟弟叫徐文柏,而且還跟趙跖起了沖突?”
鄧先忙道:“沒錯,正是之前趙跖打傷徐文柏,徐文松才氣不過,為弟報仇心切才……”
陳無宇擺了擺手:“你不必多言,徐文松肯定是不可能再留下來了。”
鄧先啞口無言。
“……至于他的弟弟徐文柏,先呆在學院勘察幾年,若是再犯院規(guī)或者肆意報復,直接逐出師門。”
“是。”
鄧先冷汗涔涔不敢反駁,宗主平時對誰都一臉溫和,但他做的決定卻沒人敢質疑。
聽說陳無宇善于隱藏實力,他才是靈溪派黃金一代第一人,后來崛起的聶飛塵也不是其對手……
只是可惜,自己那魯莽的弟子,修行之路算是斷了。
鄧先失魂落魄的告辭,一個弟子從外面走進來朝陳無宇稟告。
“宗主,徐家的人正在山下等候,說是要替兩個兒子討個說法……”
陳無宇冷哼一聲:“討個說法?自己的兒子管不住,屢次違反院規(guī),殘害同門,差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