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穹穿了一身潔白的狩獵紋錦織錦蟒袍,一條紋金帶系在腰間,鬢發(fā)如云的長發(fā),手中托著一個靈巧的陣盤。
夏騰龍赤手空拳,眼中滿是熊熊戰(zhàn)意。
“開始!”
頓時,演武場上,寶光四射!
……
“砰!”
兩刻鐘之后,胸口中拳的王昊穹口中溢血,通靈上品傀儡也被夏騰龍打的四分五裂,悶哼一聲道:“我認(rèn)輸!”
“夏騰龍獲勝!”
揉了揉被傀儡擊傷的小腹,夏騰龍總感覺王昊穹好像沒出全力……
不過他并不關(guān)心,在他看來,一個始終隱藏實力唯唯諾諾的對手,必然成不了大器。
一切都好像按夏騰龍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
————
靈溪派沒有那么多房間讓上萬修士居住,即使這樣也阻擋不了眾修士觀看大比的熱情。這三天眾修士都自備干糧和飲水,晚上在靈溪谷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正午的太陽尤其毒辣,仿佛要將靈溪谷這個小小的“鹽池”給蒸干。修士們在看臺上滿頭大汗,井鴻見狀,清心咒默念,乙木青天陣布下,眾修士只感到一陣清涼。
林水瑤和夏騰龍已經(jīng)提前戰(zhàn)勝了各自的對手。如今還在演武場上的,只剩下了蔡星河和趙跖。其中趙跖修為最低,只有煉氣六層,但沒人敢小覷,畢竟汶陽府還沒有出過一個在煉氣期能修煉出刀意的修士。
王昊穹等人已經(jīng)退出了決賽圈,幾個開設(shè)賭局的修士賺了個盆滿缽滿,那些押王昊穹贏的修士都咬牙切齒地恨他不爭氣。
“今天怎么這么熱?”
付東來擦著額頭上細(xì)密的汗珠,忍不住出聲抱怨。
“趙跖對陣蔡星河!雙方學(xué)子上臺!”
蔡星河還是那么彬彬有禮,即使是在最危急的時候,他的臉上也掛著標(biāo)志性的微笑。
趙跖笑道:“你受傷了,我可占便宜。”
蔡星河云淡風(fēng)輕道:“不礙事。”
“開始!”
執(zhí)法弟子一聲令下,但兩人卻誰都沒動。
“我一直想知道,你是怎么練出劍意的?”
蔡星河一臉真誠的問道。
“打完這場,我會告訴你。”
蔡星河大喜:“明日我一定登門拜訪。”
“那我恭迎蔡師兄大駕。”
趙跖掏出了赤焰火槍,在手上轉(zhuǎn)了兩圈。
蔡星河一怔,同樣祭出八把飛劍笑道:“趙師兄,你知道這東西奈何不了我。”
趙跖也咧著嘴巴:“你那八把飛劍也著實討厭。”
“趙兄是個妙人。”
“哈哈,蔡兄,我有點喜歡上你了。”
兩個人眉來眼去,不似要生死相搏的對手,更像是一對多年老友相互問候。
說罷,趙跖居然一把將手上的火槍往旁邊一扔:“這東西太累贅,還是不用的好。”
“正有此意。”
蔡星河微微一笑,八把飛劍齊刷刷收回了儲物袋,輕輕扯出了別在腰上的銀白色軟劍。
趙跖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只有自己的軟劍才能配的上他。
趙跖也從懷中掏出玄石刀,蔡星河喃喃道:“趙兄小心了。”
“劍名,銀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