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在兩位黑衣的互送之下,夏之茗堪堪走出去了數里,突然自己眼前一閃,一道傳訊符飛過,掃了一眼,是趙跖傳過來的。
“我被人追殺,快來救我——”
趙跖在向自己求救?他不是在開玩笑吧?
夏之茗身形一頓,兩位黑衣發現了異樣。
“小姐,怎么了?”
一名夏家黑衣躬身行禮道。
“沒什么,一個朋友的傳話。”
夏之茗神色不變,苦苦思索對策,知道自家的黑衣都是死士,只忠于家主,就是自己拿刀抵在他脖子上也不會眨一眨眼。
這個王八蛋,自己這樣怎么去救他?
好像知道夏之茗的想法似的,下一道傳訊符馬上飄了過來:“夏之茗!夏姐姐!夏姑奶奶!我沒有開玩笑,我真的在被人追殺,你要是能救我我認你做干娘都行——”
夏之茗滿臉黑線,看來事態嚴重的緊,趙跖這王八蛋真的遇上麻煩了。
此時趙跖正在沒命的狂奔,一邊奔跑一邊不要臉的發傳訊符,但是尷尬的是,之前只有付東來能和他正常通訊,陳無宇聯系不上,發給井鴻沒收到,走投無路,趙跖只好抓住夏之茗這個救命稻草。
夏大小姐,我幫了你這么多忙,你就救我一次吧——
“你拖延片刻,不要活動太多,我這就趕過來!”
收到夏之茗的回話之后,趙跖都快感動地哭出來了,忙傳訊道:“我可支持不了多久,你要是不來救我,我死了就沒法還你靈石了——”
“叮——”
是付東來傳訊了。
“趙師兄,你在哪兒?我這就通知井師叔讓他來救你!”
媽的,靈溪派和這里隔了兩三百里,等井鴻趕過來自己早就涼透了——而且自己跑了這么久,實在不知道具體的方位,想告訴付東來都無從說起。
只有夏之茗,她在自己身上用過血脈追魂符,只要自己向她傳訊,夏大小姐一定能找到自己。
媽的,老子今天怎么這么倒霉——
先是遇到一個牛逼哄哄的道士,然后被夏家老奴才偷襲,還沒跟彭公遼喝上一杯酒就被幾個陰魂不散的狗東西追了這么久——趙跖將老道士、老奴才的八輩祖宗罵了個遍。
要是再不來救兵,就算自己不被人殺死,也要被累死了。
累死?
沒錯,身后的三位筑基修士就是這么想的……
“徐三哥,要不咱們追上去結果了這小子?”
為首的黑衣人罵道:“我說了多少次!別叫我徐三哥!”
“是!是!那個,老大,咱們就在后面吊著他?”
“徐三哥”惡狠狠道:“那小子法器有古怪,而且遁符這么多,咱們還是耐心些,等他法力耗盡了,解決的也輕松些。”
“會不會跟丟了啊?”
“哼,中了我靈識鏤印的修士,不可能逃脫我的法眼,放心便是。”
“哎,還是徐三哥有高招……”
“他媽的!老子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徐三哥!”
“是、是……”
“徐三哥?”
“……”
風水輪流轉,上次趙跖一人追著三個修士砍,這次被三位筑基修士吊著累成死狗,真是報應不爽。
這位“徐三哥”,名叫徐天川,是徐家家主的旁系侄兒,筑基中期修為,這次追殺趙跖自然是想替自己的侄兒徐文松出一口惡氣——為了這件事,他已經謀劃了許久。
從濟水之南托人尋得了兩個沒什么背景的散修之后,徐天川就一直與他們單線聯系,這次終于打探到趙跖的趙跖,找到了下手的機會。
徐文松的眼睛瞎了,聽說是被趙跖用一件古怪法器打的,所以徐天川很謹慎,包圍了趙跖之后沒有立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