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正陽重整旗鼓,作為“受害者”,怎么也要跟靈溪派爭一爭利。
沒想到陳無宇這老狐貍卻辯解道:“正陽兄莫非不知這是一場誤會?再說,也是令愛不由分說先將我這位不成器的學子吊了起來,趙跖不過是自保罷了。”
夏正陽道:“那將徐家的人吸引過來,也是您這位學子吧?為了救趙跖,我女兒的命差點搭上了,若不是那道白龍陣符,恐怕趙跖早就命喪黃泉了吧?”
霍!你夏老兒把陣符說得這么重,是想向我要價么?
陳無宇抿了口茶,笑道:“先不說這個,正陽兄,你覺得趙跖這小子如何?”
趙跖如何?
夏正陽一怔,心中暗道:這老狐貍說話總是彎彎繞繞,三兩下將你繞到他的圈套里,你卻不得不聽,陳矮子這一插開話,顯然又要算計老子。
但礙于情面,不得不承認道:“趙跖,怪才也。”
“沒錯,趙跖是個怪才。”
陳無宇笑道:“入派一年煉氣六層,領(lǐng)悟刀意,誅殺開智妖獸,這等本事不是你我當初能夠辦到的吧?”
夏正陽眉頭微皺,你這老狐貍說這個干什么?胡攪蠻纏,是想證明自己的學子本事大的很,不亞于我女兒么?
可那是我女兒,趙跖不過是一學子,兩邊的籌碼怎能相同?
“可是,趙跖隱藏在暗處的本事,正陽兄恐怕不清楚吧?”
“哦?是什么?”
夏正陽冷笑不已,只當是秦不爭的緣故,若不是秦不爭的名頭太響,他夏正陽早就對趙跖這個晦氣小子施以酷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