跖權當沒聽見,笑瞇瞇道:“哈哈哈,徐家主,那我們可以進去了么?”
“當然可以,兩位請進——”
杜修瞥了趙跖一眼,心中暗道這廝膽子真不小,自己像他這么大時面對金丹修士大氣都不敢出,徐元高搞這么大陣仗還是壓不住這小子啊。
趙跖大搖大擺,居然走在了杜修的前頭,東看看西瞧瞧,贊嘆道:“徐家主,你這些家仆的修為可不淺啊,哪一個都比我高——”
徐元高面色一僵:“趙小友可真會開玩笑,這些都是我徐家的族人,不是家仆。”
趙跖擺出一副驚訝的模樣,說道:“啊?這樣啊——我還以為他們穿成這樣,都是徐家的家仆呢。”
周圍的徐家族人都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用幾十把劍在趙跖身上穿千八百個窟窿。
徐元高也面色一沉,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這小子居然不害怕?
殊不知趙跖前世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死都死過一次了,還有什么怕的。再說有杜修撐腰,我怕個鳥?
“趙小友,你的傷不礙事吧?我徐家的火毒傷害不小,要不要讓丹師看一看?”
“不必不必,小傷而已。”
趙跖兩眼微瞇,說道:“徐家主,不知令郎徐文柏的傷可好些了?還有徐大哥的眼睛,可真是可惜,早知道在靈溪派我就不出手那么重了——”
好家伙,針尖對麥芒。
徐文松的獨眼圓睜,幾乎要瞪出血來。
徐元高臉上青氣一閃而逝,笑道:“我徐家有丹師救治,這就不勞煩趙小友費心了。”
杜修差點打了個哆嗦,聽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這小子是要作死么?我自己逃命沒問題,但在這么多大修的怒火之下帶著你全身而退,我可沒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