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喜的到來暫時緩和了上個游戲給秦鬧帶來的苦楚,不過人至賤則無敵,秦鬧再一次來到了大鐘面前“2011年東京,性別男,人物隨機!”
經歷了上一局游戲秦鬧發現,這款游戲唯一的良心之處可能就在于無論什么人設,都會碰到秦鬧心中理想的人物,所以確定一個大概的范圍和性別,總會遇到心中的人,人設什么的倒也不是那么重要。
而還在柜臺進行記錄的賀喜只是看著秦鬧朝著大鐘呆愣了幾秒就沖著大門走了,臨走喊了一句“記得關門和開門,我出趟遠門!”
賀喜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新大的店主,把店鋪交給新來的兼職學生就走了,也不怕回來以后店鋪沒了,不過賀喜發現這樣想自己好像不太好,也就只是喊了一句“一路小心!”
臨出門的秦鬧聽到這一句頗有一種新婚妻子送丈夫出門的感覺,心里還是美滋滋的上路了。
……
“asuka,過來,這是親戚要在咱們家住很長一段時間,你要叫尼醬!”
沒錯,等秦鬧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然是一個背著書包提著行李箱站在機場出口的一名來自中國的高中交換生了,至于親戚,可能是因為秦鬧現在是個中緬混血。不對,現在不應該叫秦鬧,大概要叫辛誠。
“緬甸來的嗎?為什么眉毛沒有連在一起!”正在擺弄著手里的某個泥塑,齋藤飛鳥只是抬眼看了一下辛誠就繼續玩弄著手里的泥巴。
既然齋藤飛鳥不愿意搭理自己,辛誠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主要原因可能還是齋藤飛鳥現在就是個小瘦猴。
“asuka不能沒有禮貌,尼醬是從中國來的,是姨媽家的孩子!”
在母女兩人的交談中,辛誠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這讓齋藤媽媽懷疑起來辛誠是不是會說霓虹話,要是不會說霓虹話在這里待這么久可能也會瘋吧。
與媽媽不同,齋藤飛鳥看著辛誠眼睛的時候感覺到的是清澈如水似乎還有點冰冷的感覺,齋藤飛鳥悄悄的告訴媽媽“媽媽,這個尼醬好像有自閉癥!”
不過齋藤飛鳥顯然也以為辛誠的霓虹話不過關,這個悄悄話說的有些囂張,不過這倒是也給辛誠了一些啟發,自己做個賣慘人設貌似也不是行不通。
想到這辛誠突然發現好像有什么不對,游戲似乎并沒有封存自己對未來的記憶,在齋藤飛鳥的身上辛誠能夠看到2018年的樣子,似乎系統也感受到了辛誠的疑惑,默默的說了一句由于第一局游戲玩家太過低能,固取消記憶封存!
齋藤飛鳥的媽媽聽著女兒的猜測,似乎覺得挺有道理,想到來時的路上,辛誠也只是跟著自己,從未開口說一句話,就連在車上也是沉默著望著窗外。
“沒聽你姨媽說過他有自閉啊,看起來是個挺陽光的孩子,難道是個啞巴?”
聽著兩個人越來越偏離軌道的談話,辛誠還是咳嗽了兩聲打斷了母女兩人的臆想。
“內個……”
“你會說話?”就在辛誠準備問自己的行李應該放在哪里的時候,母女兩個人同時驚呼,這讓辛誠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指了指自己的行李,也就沒有繼續說話。
齋藤媽媽似乎有些遲鈍,還是齋藤飛鳥戳了戳自己的媽媽“這個尼醬好像是想問行李放在什么地方!”
“啊啊!行李!看我的腦子,辛誠你來住這一間,asuka的大哥已經去住學校了,這一間你就可以住了,行李放在房間里就可以了。”齋藤媽媽帶著辛誠進了一間看上去頗為宅男的房間,書架上堆了一些漫畫,辛誠知道對于這樣群體的人來講收藏漫畫很重要,也就沒有打算把自己的書放在書架上,只是拿了個箱子,把自己帶的書都放在了箱子里。
放好書,辛誠就開始整理行李,把日常需要的拿出來放好,再就是把父母給齋藤家帶的禮物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