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同下車。
作為被疼愛小女兒的待遇,西野的父親早早等在停車口。
礙于西野的身份,下車后的兩人也沒有交談,只是一前一后的有著,西野走在后面。
伊堂啟太則是很打臉的坐上了去西城區的巴士。
西野望著背著雙肩包的人的背影,偷笑了一下,看著已經站在門口的爸爸快步走了過去。
比起問候突然的一句:“爸爸還記得小時候總帶我去的鄰居家嗎?”有些唐突。
突然一下被女兒問懵了的西野爸爸一時想不起女兒說的是什么。
可能思緒還在想象女兒東京的生活。
想了半天,才回了句:“是老房子嗎?”
西野只是點了點頭,卻不想爸爸立馬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伊堂大治桑嗎?你小時候會去他家畫畫的!”
伊堂大治在大阪也是有名的建筑師,以前西野總是去伊堂家借用畫畫的工具,所以兩家關系不錯,只是西野初中以后就沒有再去過,兩家也只是大人之間的交往了。
畫畫的事情西野已經拋在了腦后,聽到“伊堂”西野就已經明白了。
那個臭小子果然在騙人,一定是認出自己是鄰居的。
西野爸爸看著坐在后座的女兒表情有些怪異,總覺得是不是在東京發生了什么事,只是作為爸爸又不太好意思問出口。
大概只能回家拜托夫人了。
……
伊堂啟太回了家,還有些緊張,自己作為空間設計師多少有些子承父業的意思。
之前東京的工作室的老板也是父親的朋友。
自己似乎還沒有和家里說自己已經離開工作室了,開始了個不太穩定的小工作。
進門的時候多少有些忐忑。
媽媽和普通的日式主婦一般,接過伊堂啟太的書包放好,也沒有說太多。
客廳里最顯眼的依然是那張記憶里的畫桌。
老伊堂手里拿著把長尺撐在桌子上一臉認真。
伊堂啟太有些弱弱的走過去問候了一句。
老伊堂只是用尺子指了指圖紙上的一角。
“怎么樣,室內可以設計嗎?”
和以前的溝通方式一樣,小的時候是簡筆蠟筆畫,大學時變成了伊堂啟太喜歡的水粉畫。
老伊堂不評價伊堂啟太畫的好不好,只問能不能畫。
收到伊堂的畫也只是收起來,這么多年過去書柜里也攢了不少畫。
伊堂看了看桌上放著的建筑圖紙。
比起現在的電腦制圖,老伊堂手下的依然是手繪圖。
看上去改了挺多,橡皮擦過的痕跡很多。
看了良久伊堂啟太并沒有說話,比起以往的更加繁瑣的空間一時間讓人拿不太準。
過了很久老伊堂才說了句:“在劇組做道具也別忘了學習空間設計。”
老伊堂似乎什么都知道了一樣,只是接下來的一句話伊堂啟太覺得老伊堂知道的太多了。
“西野家的小朋友還好吧!”
雖然西野家搬家了,但是伊堂一家還是挺關注成為藝人的西野七瀨,尤其是老伊堂知道自家的兒子一直和西野家的孩子用郵箱交流。
不是故意的只是伊堂啟太用了電腦并沒有刪除記錄的習慣。
加上后來西野家搬家,兒子站在窗口的樣子,伊堂還是明白的。
被父親的話驚到,伊堂啟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小聲說了句:“還好……吧?!?
眼前的臭小子太過扭捏,伊堂大治有些看不下去了,撥了一通電話。
“西野桑,好久不見,這里是伊堂大治,工作室接了你的活,看到信息就急忙聯系你了,老鄰居。”
而正和女兒吃飯的西野爸爸則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