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瑜深情的看著她,潸然淚下。洛丟丟找來急救箱,用棉簽沾上藥,輕輕地給陳子瑜擦拭傷口,處理傷口。而幕坤則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縈繞著他們。不知道到最后誰……才是真正的贏家?又或者說,到最后……誰都沒有贏!
病房里,陸明遠一個人躺在那里,嘴上罩著氧氣罩,緊閉著雙眼。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團黑霧出現在陸明遠的病房里。
伴隨著黑霧漸漸褪去,出現的是一個柔弱較小的身軀。她悄悄地走到陸明遠的病床前,坐在他旁邊,伸出一只纖纖玉手,輕輕地撫上他憔悴而蒼白的臉龐。
“明遠……”她小聲的呢喃著。
“明遠……對不起……是我帶給你那么多痛苦……可是……我不得不那么做……干爹拿子瑜和阿坤的生命來要挾我……我……必須保全他們……”
洛丟丟輕輕地撫摩著陸明遠的臉龐,流著淚繼續道“明遠……如有來生……希望我們不要再相遇了,也不要再相愛了……看著你這樣……我的心好疼……真希望我可以會一種法術,可以將你對我的記憶全部抹去……明遠……原諒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與你道別……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說完,洛丟丟微微的俯下身,摘掉了陸明遠臉上的氧氣罩,將自己的唇與他的唇緊緊地貼合下去,許久,許久……
直到洛丟丟聽到走道里有腳步聲,她慌忙的將氧氣罩重新戴在陸明遠的嘴上,之后,便隨之一團黑霧消失不見……
翌日,一個晴朗且溫暖的早上,陽光透過玻璃照在陸明遠的臉頰上。他緩緩地睜開眼,一道強烈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睛。陸明遠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陽光。
一名護士微笑著走進病房“你醒了!真是不可思議!”
年輕的女護|士一邊給陸明遠打點滴,拿藥,一邊和他說話。陸明遠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不好意思?您……剛剛說的不可思議……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只是有感而發,前兩天你還不省人事,被下了病危通知,可是自從你女朋友來過之后,你的一切生命體征都恢復了正常!真是不可思議!”女護|士像是在描述一件奇聞異事。
聞言,陸明遠瞪大了一雙眼睛,驚訝的抓著女|護|士的胳膊道“你剛剛說什么?!我……我女朋友?!她來過了?什么時候來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在地上撿到了一條手鏈,我想應該是她掉的……”女|護|士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條手鏈遞給陸明遠。然后,就離開了病房去忙其他了。
陸明遠微微的顫抖著手,拿著那條手鏈。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洛丟丟過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
“沒想到……這條手鏈,你還戴著!你還說你不記得我?你還說你不愛我?!既然說了不愛我……又為什么還要戴著這條手鏈?如果說不愛我,又為什么還要來看我?”
陸明遠一邊呢喃著一邊流下了眼淚,隨即“洛丟丟!既然你已經不愛我了,又為什么還要來看我?!洛丟丟!你給我出來!”
守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人聽到了陸明遠在病房里聲嘶力竭的吶喊聲,嚇得紛紛推門而入。
“都給我出去!”陸明遠嘶吼著。
兩個黑衣人不明所以的互相對視了一下,有些木訥的站在原地看著病床上的陸明遠。
“滾!都給我滾!”陸明遠依舊嘶吼道。
與此同時,洛丟丟的房間內……
洛丟丟、陳子瑜和幕坤三個人,洛丟丟笑臉盈盈的對他們說“子瑜,阿坤,在行動開始之前,你們好好的陪我玩兩天,好不好?”
“好啊!說吧!你想去那兒”陳子瑜笑著揉搓著她的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