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永生永世都是你的師父,為什么藥趕你走?”江習夏愣愣的看著他,“師父說的都是真的……”
“每一句都是出自為師真心,只是師父不明白,夏兒為何不信師父。”生吾的眉眼也會浮現惆悵,自己待她這般好,難道她看不出自己的真心?
江習夏輕輕搖頭,“夏兒想到師父對我期望極高,我不想讓師父失望,也不想讓師父為難……”
生吾望著她,輕輕漾起唇角,“為什么不愿意多依賴師父一些?”話語間尚有嘆息,她知道這不是師父第一次這般說了。
“可以嗎?”江習夏心中還是有所擔憂,生吾坐近些,玩著她不安的眉眼,一字一頓的說:“從來都可以。”
濕熱的輕輕的打在她的臉頰,漸漸模糊她的雙眼,生吾溫柔的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多久沒有放肆的哭過了?”
溫柔的手終于讓江習夏卸下了心中最后一道不安的心墻,生吾伸出手將她抱在懷中。
不聞哭聲,他卻知道自己肩頭的衣衫被浸濕了,“夏兒,從今往后師父會一直護著你的。”
他低聲的說著,才聽見一旁有些許抽噎的聲音。他明白女子與男子不同,她們百轉千回的腸子,他需要慢慢的讓她卸下防備,真正的選擇依賴自己。
約莫哭過一個時辰,江習夏便伏在他的肩頭睡著了。他將她安置之后,便從殿外尋了兩位女童子,“將藥浴準備好,待她醒來就讓她沐浴。”
“我們?”女童子愣了愣,為何要給男子沐浴?
生吾遂道:“夏兒是女兒身,你們準備即可。”說著他便將兩枚生吾印記種在二人眉心,“你們若是有說出去的心思,即刻斃命。”
二人點了點頭便匆匆拿著生吾的藥方子去準備。
他緊握手中的欽原尾針,款步走向璇璣殿。陶嫄遠遠的便見生吾走來,上前去攔,又派人通知璇璣,“生吾上神,師父此刻尚在歇息。”
生吾只是略瞥了她一眼,陶嫄便不敢說話,看著生吾徑直走向璇璣殿。
璇璣得知消息后也走出殿門,迎接他:“師兄……”她不施脂粉,又垂著眼眸躬身站在生吾眼前,哽咽的同他見禮……
山海青鸞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