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生吾師兄!”
璇璣忽而跪在地上,緊緊的拽著昆吾,她心中害怕,害怕生吾從此不再理她,她不能失去生吾師兄。
昆吾推開她,“璇璣,你好好反省吧!”
“昆吾師兄,我求你,不要告訴他!”被拉扯到地上,璇璣還是不聽的祈求他,她不可以沒有生吾師兄……
見昆吾離開,陶嫄即刻跑進殿中,“師父,快些起來。”
璇璣瞥了一眼陶嫄,那眼眸中的祈求瞬間換做狠厲,“我的樣子若是讓人知道了,你必死無疑。”
陶嫄連連點頭,“師父,你放心,徒兒不是那樣的人。”說著璇璣被攙扶起來,安置在坐榻上。
“師父,習夏的身份還要繼續查嗎?”陶嫄試探的問了問。
璇璣瞳孔微縮,“查,無論用什么辦法,我都要查!”說著她便將目光投向生吾殿方向,“她只是個凡人,能有多少時間,可我在昆侖還有幾十萬年的歲月久了,師兄們就不會在意這件事了。”
說著她漸漸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轉眼江習夏已經在昆侖待上了七年之久,這七年江習夏將生吾所教授的藥術,劍術都融匯貫通,每年都能在外門弟子前的講授拔得頭籌。
這七年璇璣和江習夏也一直相安無事,璇璣也不再執著江習夏的事情,昆吾也安心了些。
就在眾人以為璇姐真的要忘記這件事的時候,陶嫄卻悄悄的回到了昆侖。
“師父。”陶嫄揭下頭頂的帷帽,跪在地上。璇璣坐正身體,冷靜的看著她:“去了這么久?”
陶嫄即刻頷首請罪,“師父,未免被人察覺,我從未使用昆侖術法,故而當做人間歷練,南方畢竟有些遠,還有些其他的事情發生,才會導致回來得晚了,請師父恕罪!”
璇璣輕輕搖頭,“不,你做的很好,到了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我不在執著于習夏那件事了,就是最好的時機了!”
陶嫄松了口氣,“師父,有越氏沒有習夏這個人……”
璇璣坐直了身體,緊緊的看著她:“二十四年前,一個叫習夏的人怎么會沒有?”她的目光像要吃掉她一般,陶嫄即刻俯下身子。
“師父,真的沒有一個叫習夏的男子,可是卻又一個叫江習夏的女子,這是我帶回的畫像……”
山海青鸞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