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陌輕哼一聲,“我也不需要那個位置。”琉夜看著他有些傷感的樣子,不覺砸了咂嘴,“那就是大哥了。”
他點了點頭,琉夜才緩緩收回了刀。
“四姐,那我走了啊!”他現在只想快些找到韓宮人,看看他們要對江習夏做什么,琉夜確實揮手將門關上。
“去哪里?去找那個人族少女?”
她冷冷的說著,琉陌的身子不由得一顫,掩飾道:“怎么會,我頭一次來宮里,就想要去逛一逛。”
琉夜輕呵一聲,“她衣衫上的氣味是我特意調制的,你早已沾染上了,以為我不知道。”
琉陌繼續搖頭否定著,琉夜只好嘆息一聲,“阿陌,你可真不會撒謊……”
他咬了咬唇,便轉身直視著琉夜,“四姐,我只是好奇你們要對她做什么?”
她抬起手指將頭發別在耳后,“這件事,你最好別摻和。”隨即她便打了一個響指,“等這件事結束,我就帶你回去,好好的做未來的北幽王。”
說著琉夜便離開了這里。
直到天色變暗,他終于掙脫開琉夜的定身法,若非琉夜知曉他服下了北幽王的軟筋散,也不會只是將他定身,困在這殿中。
他循著絲竹樂聲,走到了宮殿外,便化作一個小宮人,端起酒跟在最后,沒想到他竟然是為江習夏添酒的。
她望向他的時候有些驚訝,“鄭楊!”琉陌只好細微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又按照其他添酒宮人一樣坐到了江習夏身后,“我擔心你,來看看。”
江習夏淺笑,“有什么好擔心的。”
他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此刻越王便發話了,“聽聞之前三年春日大水,是因為天降不祥啊!”
“國師!”
夜緩緩走到亭中,瞥向江習夏,也瞥見了琉陌,無奈的嘆了一聲才繼續道:“臣下推演得知這些年春日大雨,皆因金烏之力落在一人身上。”
“是何人吶?”
夜緩緩的抬步,越王越發來了興致,“難道就在這殿中。”
她的腳步在江習夏面前停下,“江家二姑娘。”
江習夏愣住了,難道連越王也知道自己不祥了么?
沒等她請罪,坐在對面的江家夫婦,即刻起身辯駁道:“越王恕罪,小女養于深閨,斷不是那樣的人。”
越王擺了擺手,“吾知道,畢竟江家二姑娘是夫人的妹妹。”
“雖是妹妹,確是養女。”夜不留情面的將一切扯破,越王眉頭漸漸蹙起,“也就是說江家夫婦收養不祥之人?”
江入畫緊張的攥著衣擺,隨即跪在地上,俯首道:“王上,阿爹阿娘具是善良的人,怎忍心尚是嬰孩的妹妹,在外漂泊。”
“確實心善,”越王冷聲贊許著,“只是這心善也害了我有越氏啊……”
夜頷首道:“王上,只要江二姑娘能夠祭了有越氏的天,便能夠得到金烏的庇護了。”
“夏兒只是一個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江夫人急切的說著。
江習夏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還來不僅反應,越王便飲酒一杯,又一聲令下,“拿住她!”
只是越王沒想到,來的士兵卻是昏昏欲醉,手中的劍晃晃悠悠,腳下的步子也顛倒。
江入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幸而玉珠做得及時。
江夫人趕來護著江習夏,而江郎也拉扯著那兩個士兵,忽而一口鮮血噴灑在一旁的綠葉上,“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江入畫站起來,越王便嚴肅的拉住她,“夫人這是要做什么?”
“王上,做這么多就是為了要我妹妹的性命嗎?”江入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還有我阿爹,王上為何……”
越王嚴厲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