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變得迷茫,望著琉陌:“你希望我記得嗎?”
琉陌看著她,“我眼前的人是鳳王的八公主,青鸞殿下,我已經她經歷過一次了。”不知為何他腦中生出這樣的想法。
夏兒是她的曾經,若是一味沉溺于過去,對他們又有什么意義,不若如今的經歷,他漸漸的走進了她的心。
青鸞長嘆一聲,“那我便入睡了。”
琉陌愣了愣,“青鸞,你?”她輕輕點頭,“記著也沒什么不好,鄭楊。”
聞言,他身子一震,在看著青鸞,她已經安然入睡,好似坦然的接受了這一切。
不要忘了她,我能做的只有回憶起來,作為她的夏哥哥,才算是不忘了她……
腓腓在山林之中奔跑著,江習夏與鄭楊皆是青衣長衫,頭發高束,只是她的腰間配著一把劍。
鄭楊這是握著酒壺走了一夜。
江習夏閉氣許久,終于忍不住了,“鄭楊,你能不能別喝了!”
他瞥了一眼帶著怒火的江習夏,忽而輕笑:“你我身份如今皆是男子,有什么不能喝酒的。”
她輕哼一聲,便噎他的話,“在有越氏這樣喝酒的男子多有花花心腸,最喜歡的便是玩弄女子的感情。”
琉陌只好讓那酒壺隨風化去,正色道:“我可是正人君子。”
就在此刻不遠處便有個女孩,光著腳丫跑向二人,一下沖入江習夏的懷中,“哥哥救我!”
江習夏楞在原地,“我不……”
“是”字還未出口,便有一群人上前來將他們團團圍住,那女孩小小的一個縮在江習夏身后。
“哥哥你不能不救我,我這么可憐……”她花著臉,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江習夏。
琉陌將二人護在身后,“你們要做什么?”
青鸞看著那些人,手中拿著的不過是鋤頭和鐮刀,向來是在此處住下的農戶。
她輕嘆一聲便道:“這是怎么了?”
農戶便七嘴八舌的說起來,大抵的意思便是這個小女孩偷了東西。
她撅著嘴,不屑道:“我沒有偷,我給了貝殼幣了!”
“你那個貝殼值多錢啊!”
“這個東西我們怎么用啊!”
女孩叉著腰看著眾人,“沒有用,這可是貝殼幣,是錢啊!”
“這個東西是錢,你嚇唬誰呢!小小丫頭不學好,還學會撒謊了!”
江習夏才算是明白了,這群農戶是聽不進這女孩的解釋了,“那你們以什么作為錢幣?”
有個農戶見她開口了,氣焰便收斂了些,“要什么東西就要付出勞動!”
她看向一旁的女孩,女孩還想要辯解,她便輕輕的搖了搖頭,又同農戶說道:“那她拿了什么,又要如何做?”
“這小丫頭在我們村子吃喝三日,怎么也得扛三日的柴火才算罷了!”
“我只是一個小丫頭!”她氣呼呼的說著。
另一個農戶便站出來說道:“那便織布三匹,這個是女子會的了!”
“我不會!”女孩答得干脆。
農戶們便沒什么耐心了,用鋤頭指向江習夏和鄭楊二人,“我看你們斯文的樣子,也不會包庇這樣的人,還不將小丫頭教出不來!”
還未等青鸞思慮如何解決,女孩便拉住了她的手,“哥哥,你救救我。”
她看著身前的鄭楊,鄭楊回首便明白了她想要救這個女孩,只好退到一百年。
“那她織布的時候的飯食如何算?”江習夏頷首有禮的問著。
眾人愣了愣,才發現自己并沒有算過這件事,一時犯難,不過一會卻又吵嚷起來,“你就是要包庇這個小丫頭!”
江習夏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