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武羅神在軒轅氏身旁是本事心悅軒轅氏的,可是又和蚩尤在一起三年,亂了方寸。”青鸞長嘆一聲。
“人界的話本便是這樣寫的,可是神界知道這件事卻是真的。”琉陌也跟隨著長嘆一聲。
他垂著眼眸,沉沉的說著:“蚩尤時候,武羅便鎮(zhèn)守了青要山,后來軒轅氏退位也搬來了這里,想要給武羅一個補償。”
“只可惜,武羅自從蚩尤死后自己的那顆淚,讓自己不懂了,她為什么會哭,會在發(fā)箭的時候遲疑,看到蚩尤倒下,她會沒有力氣。”
琉陌說著,青鸞眼眶也變得紅紅,他再抬眸看著青鸞,才瞧見她哽咽的樣子。
“怎么了?”他輕輕的捧住她的臉頰。
青鸞便輕輕合眼,一顆淚落在他的手上,“武羅神這么多年,拖著這樣殘缺的身子只是想要知道自己心中喜歡的人是誰。”
琉陌長嘆一聲,“小丫頭,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青鸞握著他的手,“我就是難過,我不要做這樣的選擇。”
他輕輕點頭,“你只有我啊!”說著他便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好好歇歇,明日想想辦法勸慰武羅神吧!”
二人各自睡去,只是接下來幾日武羅神似乎一直在養(yǎng)著,沒有再見他們。
青鸞本想離開,可武羅神沒有發(fā)話,他們也不好離去。住了幾日
武羅神的情緒才略好些,只是臉頰越發(fā)的煞白,鴢將她扶著走到桌旁,青鸞便想要上去再攙扶一把。
“不必,我自己可以。”武羅輕輕抬手,直到她慢吞吞的坐下,才緩緩抬眸看向青鸞,“昨日我推了你,你可有受傷。”
青鸞輕輕搖頭,“昨日是青鸞唐突了。”
武羅沒有接話,像是剛才走來畫了好些力氣,此刻須得喝上一口茶水,輕輕調試。
青鸞眼疾手快的握住了那茶杯,斟茶后也遞給了武羅神,武羅眉眼微粗,卻淡淡的看著她,“你給我的茶水里加了什么藥。”
她身子微微一震,這么快便被發(fā)現(xiàn)了么?
“只是一些調氣的藥散。”她低聲的說著,武羅神便不再動那杯茶水了,“你怎么還是喜歡擅自做主?”
“武羅神喝下藥,才有更多的時間去參透想要明白的東西。”青鸞說完便長吁一口氣。
武羅神無神的望著遠方,聽了她的話又垂下眼眸,半晌后才緩緩的將那杯茶水緩緩送入口中。
“從前你也這樣說。”
說著武羅便歇了歇氣,難得淺笑的看著她,“你們養(yǎng)的那只霍山腓腓獸呢?”
琉陌即刻將那小家伙從袋子里倒出來。
這個環(huán)境腓腓倒是熟悉的,圍繞那桌子轉了轉,又嗅了嗅,便上前請輕輕的蹭武羅的裙擺,發(fā)出“嚶嚶”的聲音,很是歡愉。
武羅的臉龐添了氣色,依舊沒什么力氣,“真想抱抱這個小家伙。”
琉陌隨即握住腓腓的尾巴,又掐著他脖子提起來,抱給武羅神,“腓腓獸可以讓人歡愉,武羅神為何不去霍山收養(yǎng)一只。”
“這話你們以前也說過。”武羅沒什么力氣,梳理著腓腓的毛發(fā),也很輕柔。
青鸞瞥了一眼琉陌,他張了張口似乎要說什么:“可是武羅神認為,這樣只會讓人沉溺,無法思索。”
“嗯。”武羅應了一聲,又將目光緩緩掃過二人,輕嘆道:“‘情’這個字,神仙都看不透。”
“情字……”青鸞輕輕的低喃著。
武羅卻看向她,“你的母親是天族人吧!”青鸞輕輕點頭,“武羅神知道我母親?”
“白曄,當今天帝的表妹,曾經和天帝有過婚約,后來天帝有娶了如今的天后。”武羅一邊想著,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