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陌即刻閃躲她的目光,“青兒,這件事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情不知所起,”她輕輕點頭,“我想知道,我得知道!”
“情”字,琉陌還是躲不過,他看向耕父,“當初也不是青兒擅自動的,如今局勢不同,請耕父告知吧!”
他拱手道,青鸞抬起他的手,隨即微微屈膝,“耕父請告知青鸞。”
“如今你身份不同,我聽聞父王很是喜愛他的八公主。”耕父輕嘆一聲,即刻轉身推開柴門,“二位殿下進來吧!”
耕父將自己的地方再次收拾了一番,看上去更加的整潔,雍和也不再抱著他的腿,而是坐在的階下,“耕父,你真的打算告訴他們嗎?”
青鸞驚喜的看著那只小猴子,“你會說話啊!”
雍和白了她一眼,“我叫雍和,我可不是殿這樣祥瑞,人們見了我都很恐慌。”
她輕笑一聲,“我們祥瑞與否與人有什么關系?”
雍和一聽即刻跳起來,不悅的啐道:“就是,和那些人有什么關系,人可真是愚蠢!”
他激情澎湃的說著,一旁的琉陌卻咳嗽了兩聲,雍和本想白他一眼,才想起青鸞從前作為人,自己還這樣說過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后來的事情也印證了,確實有一場恐慌。
雍和只好往一旁走開不再說話,耕父聽了剛才的話心中也是一驚,即刻道:“雍和,去山摘些果子吧!”
雍和沖他呲牙,又瞧見耕父不停的在二位殿下身上使眼色,便耷拉著腦袋,用尾巴勾起他水缸旁的竹籃子消失在林中。
庭院之中此刻便只剩下他們三人了,耕父便長嘆一聲,“知道知霜鐘這個作用的也只有神族。”
豐山九鐘對應的便是九州大陸,只是上古九州已經被不斷分化,早已不同,只是九鐘所對應的區域也沒有改變。
每每那個州霜降了便有一州的種作響三聲,記錄經過了幾年,而今這九座鐘已經想過了幾千萬年,便是神界也以九鐘九聲作為每日歇息之聲。
“所以一旦九鐘隨意敲響,饒者八座鐘也會跟著想,人界便四季轉換,壞了規則是萬萬不得的。”
當年耕父用盡了半數的法力,才將豐山一戰的鐘響化作了一場人界所謂的春寒,天帝并未盛怒,只是不滿當初江習夏一個人可以通過知霜鐘看到過去。
“殿下當初是南方人,對應的種便是揚州鐘。”
耕父抬起手,認真的掐著指頭,“再不過一月便是揚州霜降之日,殿下可在那日進入知霜鐘中得知習夏姑娘的生平。”
青鸞輕輕點頭,“那我該如何出來?”
耕父微微頷首,“記憶轉瞬即逝,殿下進入揚州鐘后不過須臾便能夠出來。”
“一開始耕父攔著我,我知道耕父的顧慮,而今按照規矩來,應當不會出錯的。”青鸞再次起身頷首謝過。
耕父也隨之起身,“攔著殿下,只是當初那件事太過了,耕父我在豐山多年也就雍和這么一只臭小猴子作伴,忽而九鐘出事了,自然會后怕。”
青鸞從袖中取出一份藥丸,雙手奉給耕父:“青鸞曾經歷劫,多謝耕父為我周旋,遂過百年,可青鸞手中這份丸藥便能恢復數百年法力。”
耕父看著那青玉的瓷瓶,有些心動,“殿下著個小瓶子里的東西真的能夠恢復法力嗎?”
“昆侖藥術,青鸞不敢作假。”
耕父想了想還是推開了,長吁一口氣,“我知道你的師父是生吾上神,何況習夏姑娘也都是殿下歷劫的事情……”
“習夏曾經的青鸞,青鸞既然做了不該做的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她將藥瓶子放在了石桌上。
耕父咬了咬牙還是握在了手中,琉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