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前叫什么?”鄭楊輕笑一聲,她真的是南方的神族,自己在她身邊這么多年,從來不去想這件事,是想把她看做一個普通的小姑娘。
既然她很普通,為什么父王還要殺了她?
鄭楊又輕輕蹙眉,戚風卻倒吸一口涼氣,“殿下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不知何時戚風的手中又多出了一把匕首,他更靠近了些。
這里的風打在鄭楊敞開的胸膛上,身子便不由得輕輕顫抖。戚風看著他細微的變化,“琉陌殿下這是怕了?”
他即刻輕笑一聲,“我和好奇你接下來會做什么?”
“好奇?”短劍劃過他的鎖骨,在肩頭上一寸又一寸的被沒入肉中,這個地方是他被控制的時候,扎在江習夏身上的。
“我忽然覺得這樣一層又一層的痛楚,比起直接一下更加解氣。”戚風長嘆一聲,此刻已經(jīng)有鮮血涌出來,貼在他的身子流下和腹部的傷口的血匯合。
竟然有些好看,戚風滿意的點了點頭。
短劍沒入了一半,鄭楊快要將窒息,咬著的嘴唇也已經(jīng)出血,體內(nèi)無法調(diào)動的氣息一寸又一寸的侵蝕著他。
“這才一半呢!”戚風咬牙便用力的將剩下的一半完全沒入他的肩頭,才無力的松開,“琉陌殿下,疼嗎?”
睜眼眼前一片模糊,也聽不清他的話,戚風隨即解氣的笑了起來,“殿下有多痛,你就得多痛,還要是雙倍。”
“是我欠她的。”鄭楊的聲音就像縹緲的煙霧,從他的耳畔飄過。
戚風瞳孔霎時微縮,“可殿下從不欠你什么!”他從新握住肩頭的短劍,發(fā)狠拔出來。
“讓我想想還有什么?”短劍上的血還在,戚風忽而想起什么,便走到他被綁住的手臂,“殿下好像還握著了短劍的。”
說著他百年將劍放在他的手中,強迫鄭楊握緊,毫不客氣的抽走,“左手!還有右手!”
走過鄭楊的眼前,他挑釁的看著戚風,似乎毫無畏懼,這促使了戚風做事的時候越發(fā)的狠。
雙手也淌出血。
戚風才將那短劍扔在地上,發(fā)出“哐當”的聲音。
“似乎還差點什么……”他站在鄭楊身前,不斷的打量他。忽而戚風驚呼一聲,“原來是這個!”
說著他便取來了一根青銅的大棍子,“殿下的后背撞在了知霜鐘上,是什么滋味?”
戚風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他,“要不琉陌殿下也來試一試。”
蝕骨的痛此起彼伏,鄭楊的眼中已經(jīng)毫不畏懼,“你想對我做什么,不妨都做了吧!”
“琉陌殿下,這可是你說的。”戚風的雙手握緊了棍子。
突然,鄭楊忍著痛輕笑了一聲,“你說夏兒知道你這樣對我,會怎樣?”
話語畢,戚風眼中的殺心已經(jīng)藏不住了,“殿下不是你能夠提的。”
“呃!”鮮血噴涌而出,戚風重重的一根敲擊在鄭楊的后背,綁著他的木頭柱子也碎掉了。
兩倍的痛楚,戚風即刻又向他的腹中狠狠的敲去,鄭楊的身子軟下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戚風將那青銅棍子丟在一邊,“來人!”
他喝了一聲,剛才同他交談的士兵便匆忙趕來,“戚風神官有什么事情。”
“把這里收拾一下,別讓他死了。”戚風也覺得疲憊,腦中便是殿下的樣子,也不知道殿下在做什么,此刻只想見到殿下。
江習夏還是坐在了桌子上發(fā)呆,自從知道可以去羲和國回歸神位她想了好多的問題。
自己繼續(xù)游歷著去,也好完成對師父的許諾,或許還能碰見鄭楊;又或者是那個戚風的人直接帶著自己去羲和國。
那重新回到了神位之后呢,自己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