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
待天兵離開了殿中,白芷便朗聲哭了起來,“都是青鸞!她為什么就不能死在人界!還害得我們?nèi)绱耍 ?
瞿妃即刻不耐煩的推開白芷,“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是鳳凰宮三殿下的樣子!”
白芷拭去眼淚,紅著眼氣憤的看著她,“那阿娘說,我們要怎么辦!”
“這件事又不會惹到我們的身上,你著急什么。”瞿妃端著桌上的茶盞輕輕的咋上一小口,“芷兒,你就是太心急了。”
而這整個后庭之中除去隔岸觀火的瞿妃,還有一人如此坦然的便是凰后了,她的神色更像是心如死灰。
姑姑瞧著她略施粉黛,一身素服的樣子,便覺得悲涼,伏在地上哽咽的喚了一聲:“凰后!”
“我這樣戴罪的去丹水閣如何?”
姑姑已經(jīng)泣不成聲,凰后輕呵一口氣,“那就走吧!”
天兵雖然有些不耐煩,念在凰后是三王妃的生母還是不敢太過不敬,“凰后殿下請!”
這一路上重兵把守每一座宮殿,凰后垂著眼眸,每走一步便覺得更加的沉重,一個人的野心不是青鸞帶給他的。
丹水閣外的天兵更是圍了三五層,戚風(fēng)站在殿門外,凰后的眼中終于掀起波瀾,快步走到他的眼前:“是不是你要報復(fù)我的宛兒!”
戚風(fēng)愣了愣,隨即輕笑道:“我只是屬神,做什都是殿下的命令。”
凰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信你嗎?”
他也不想同凰后解釋什么,便打開了丹水閣的門,露出一條縫隙,可以容納凰后走進(jìn)。
凰后瞳孔微縮看向他:“這是做什么?”
“凰后殿下還是快快的進(jìn)去,鳳王還在等著殿下。”凰后忍著他不屑的語氣,踏入了昏暗的丹水閣。
此刻天兵又一次圍在了鳳王身側(cè),凰后也不例外。
“哐!”丹水閣門合上,姬宏的神情便略微松懈一些,“可算是將鳳凰宮最高貴的人請來了。”
凰后即刻看著他,“神君是我宛兒的丈夫,如今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姬宏沉沉的嘆了一聲,“凰后殿下,我也十分為難,畢竟我是天族的神君,鳳凰宮出了事我又不能偏向你們,多有得罪了。”
“剛才神君可不止這樣和我這個老頭子說的。”鳳王的手忽而停下來,姬宏即刻用警告的神情投向他。
“鳳王此刻是要反悔嗎?”
山海青鸞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