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一個女子。”

白曄輕輕點(diǎn)頭，“即使如此，王后如今也是身懷有孕了。”

幽冥語塞了一會，才繼續(xù)道：“是啊，我們都是沒有選擇的人。”

“從前想要選擇的時候，沒有任何權(quán)利，就連反抗也顯得好笑。終于自己的得到了權(quán)利，早已為了權(quán)利妥協(xié)，選擇了最初不想選擇的東西。”

他看著白曄，“是不是很可笑？”

白曄緩緩上前一步，“無論當(dāng)如選擇如何，如今王后已經(jīng)有了身孕，她也是被逼無奈的，大幽王可以好好的待她。”

幽冥輕嘆一聲，“雖然王后不是我所選，至少這些年我們一直相敬如賓，這樣瞧著也挺好。”

“相敬如賓？”這是白曄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詞句，“那還是一種怎樣的生活？”

她忽而蹙起眉頭來，幽冥眼中也有些驚訝，又沉下眼眸為她解釋著：“雖有往來，倒像是賓客與主人般，有禮也有距離。”

白曄輕輕點(diǎn)頭，若是最后為了天族無從選擇，至少生活方式她也是可以選擇的。

看著她舒展開眉頭，幽冥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只好道：“若是可以，神與人呢都想要得到一個與自己心心相依的人。”

“什么？”白曄才解開的眉頭，看來又要結(jié)成結(jié)。

幽冥只好輕嘆一聲，“好了，你我離開天宮太久了。”

白曄隨即輕輕點(diǎn)頭，隨即晃動身子展開白色的翅膀，幽冥愣了一下便垂下眼眸不在看她，各自回到天宮所居住的宮殿之中。

直到白曄一人坐在銅鏡前的時候，青鸞才敢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開口，“阿娘……”

本事沉悶帶著憂愁的眼眸，霎時變得溫柔，帶著笑意，“青兒，你有什么想要問阿娘的么？”

她輕輕點(diǎn)頭，“我見過執(zhí)念深刻的北幽王，和現(xiàn)在不太一樣。”

白曄輕輕點(diǎn)頭，“我也見過，不過他現(xiàn)在……”

“北幽王已經(jīng)身歸混沌了。”白曄愣了愣，隨即輕嘆一聲，“我一開始編制掉，只是沒想到他愿意成全這一切。”

青鸞心中一緊，阿娘知道這一切，是因?yàn)楫?dāng)初師父……

還未等她思慮周全，白曄已經(jīng)回到了單張山，怎么忽然離開了天宮？

“上神，這是北幽宮送來的果子。”侍女提著籃子，笑吟吟的緩緩的走來，“大幽王日日都送來一筐果子，上神都快吃不完了！”

山海青鸞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