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了山洞,到達懸崖另一側后,周圍的環(huán)境就不再黑暗,這龐大的地下溶洞,終于將全貌顯現(xiàn)在了乾玨眼中。
僅僅是乾玨現(xiàn)在的目之所及,便是一處四周都望不到盡頭的巨大空間,身后的懸崖散發(fā)著紫色的華光,向著左右兩邊無限延伸下去,宛如一道紫色的屏障,將懸崖兩邊分隔開來,射入上方百米處的頂部。在被水流侵蝕得光滑的洞頂反射出其他各種光芒,照耀著洞頂形態(tài)各異的鐘乳石,奇巖,和下方廣闊的溶洞空間,讓這地下溶洞展現(xiàn)出絢麗多姿的景色,仿佛進入了另一個神奇的世界一般。
一片坦途的前方,又被洞頂?shù)墓饷⒄盏梅趾帘噩F(xiàn),再加上洞頂?shù)哪切╃娙槭希粫r地有水滴滴落,將地面侵染得潮濕卻不泥濘,讓元覺和光頭兩人前進的痕跡在乾玨的眼中顯得更加明顯了起來。乾玨甚至都可以不用再將狼靈放到前方去探查,而是再次站到了狼靈身上,循著痕跡再次向著前方加速追擊而去。
“糟了!”
和光頭一起奔跑著的元覺,發(fā)現(xiàn)耳中乾玨的腳步聲再次消失不見,但那道呼吸和心跳聲卻是越來越近,讓他立刻就又開始緊張起來。
又來了,又是這樣,腳步聲消失,速度加快,如果不是在這溶洞內(nèi)部,連呼吸和心跳聲都會捕捉不到,難道那小子會飛不成!
元覺咬牙切齒地想到。
可就算會飛行,也是會有聲音的啊!這小子卻是幾乎什么聲音都沒有發(fā)出,簡直就如自己的克星一般!
“春華,這樣下去不行,我們早晚會被追上的,得想個辦法了。”
“辦法,什么辦法,難道又伏擊么?貝黑,猶二和刀疤臉三人都沒打過他,我雖然比他們都強一些,但也打不過他們?nèi)寺?lián)手啊,我們倆再伏擊怕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啊!”光頭皺著眉,有些為難地說道。
“伏擊當然不行,可再繼續(xù)往出口跑也不行,肯定是會被追上的!我也沒想到那小子的追蹤能力這么強,前面那段如此黑暗的路程,和那幾十米的懸崖居然都攔不下他。事到如今,我們只能去那條裂隙那里了。”
“那條裂隙?那條溫度越來越高的裂隙?那不是一條死路么!”
光頭有點摸不著頭腦。
“呵,當然就是那條裂隙。你們覺得那條裂隙是死路,是因為當時那里的溫度,讓我們已經(jīng)不敢再繼續(xù)走下去。但其實那次,我聽到了有一道沙啞的人聲從那前方傳來,當時我就默默發(fā)動了我的第二魂技,‘聽聲凝型’,通過那聲音大致確定了在我們當時所在的前方不遠處,應該是還有一條岔路,直接通往溶洞的另一個出口的。”
“所以我們只要不怕無法再返回,再繼續(xù)深入,就可以通過那條岔路,直接離開這地下溶洞?”
光頭有些驚喜地對著元覺說道。
“對,就是這樣!我們當時都不敢繼續(xù)深入下去,身后那小子,一定也不敢繼續(xù)深追,這就是我們的唯一生機,走!”
元覺忽然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堅定地說道。并且說完,也不待光頭答應,轉身就向著一旁開始跑去。
光頭也立刻興奮地跟上,一直有些沉重的心情,也終于是開始有些緩解了下來。乾玨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貝黑猶二和刀疤臉三人都被這么快解決,赤血狩獵團的戰(zhàn)力只剩下他一個,讓他一直都處在擔憂之下,現(xiàn)在終于是看到了曙光,又怎么能不讓他高興呢?
很快,兩人就尋著記憶中的方向,來到了一處山壁的裂縫處。
這道處在溶洞中一個十分不顯眼的裂隙,就算有人注意到,恐怕也只是以為這只是一處自然生成的縫隙罷了,很難對這里起什么心思。
但乾玨都能發(fā)現(xiàn)這地下溶洞的奇異之處,赤血狩獵團的眾人怎么會不明白呢。
他們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去那散發(fā)著紫光的懸崖底下探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