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寶沒有吃上于秋包的肉包子,就快馬加鞭的趕往了洺水上游的唐軍大營,由于這幾場戰(zhàn)爭唐軍的節(jié)節(jié)勝利,這處營盤現(xiàn)在距離寡婦村的位置,已經(jīng)只有一百多里,就是距離洺州城,也是不到兩百里。
午后,進(jìn)村的道路上,馬車輪子吱呀吱呀的在轉(zhuǎn),車廂里的張喜兒雙手握著自己的小籠包,內(nèi)心依舊惆悵。
沒有了于秋在場,趙七娘等婦人就可以盡情的向她灌輸如何勾引男人了,可是,方法她是學(xué)到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執(zhí)行這些方法的資本。
多想有一對又白又大的胸脯??!
多想有一個又圓又翹的屁股啊!
然而,都沒有……
和前幾日一樣,出攤歸來的車隊一經(jīng)停下,村的老少就都會向這邊圍過來,連在幫忙修建豆腐作坊的雇工也不例外,他們要幫忙卸貨。
今天,張喜兒又帶回來了幾百貫錢,還有超過兩百石的黃豆,甚至有不少的糜子和栗米。
城里的糧食價格越來越高了,面粉都賣到了一斗四千五百錢,她覺得能省就應(yīng)該省,不應(yīng)給大家伙部都吃饅頭這樣奢侈的食物。
至于于秋說的耕牛,她卻是壓根沒買著,因為牲畜市場的耕牛已經(jīng)被劉黑闥納入軍方管制了,現(xiàn)在部都在幫他耕種軍屯田地。
“秋哥兒呢?”張喜兒下了馬車,就逮住了在車隊旁邊準(zhǔn)備幫忙搬錢卸貨的憨子問道。
“他和那個李三娘在耕田。”憨子指了指田地的方向道。
聞言,張喜兒不光是心里惆悵,連表情也都變的惆悵了起來,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李三娘,雖然年齡可能大了些,可是身材氣質(zhì),絕非村里任何一個寡婦可以比擬的,女人的直覺是很靈敏的,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于秋對這個女人的特殊對待了。
同時,她還對自己今天沒有帶李三娘出攤的事情,感覺非常后悔,如果帶她去城里,她就不會有機會和于秋獨處了,語氣有些急的向憨子問道,“他們今天都在一起嗎?”
憨子搖了搖頭道,“這我倒沒有注意,早上的時候村里進(jìn)野豬了,好大兩頭,被秋哥兒引到陷阱里面殺死了,還用野豬肉做了餃子給我們吃,我們所有孩子每人吃了五個,那個李三娘吃了八個,我數(shù)的很清楚?!?
聽憨子說完,張喜兒只感覺心里拔涼拔涼的,也不顧著清點卸車的貨物,快步的就朝田地的方向跑去。
很快,她就看到了李三娘拉著耕犁健步如飛,于秋嫻熟的在后面扶著犁,快步跟隨,頓時又有種自己碗里的肉被別人搶了的感覺。
“你走開,我來拉。”醋火上來之后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張喜兒跑上前來之后,就一把抓住了李三娘背上的繩索道。
她這一舉動搞的想看看這種怪犁的極限耕地速度的李三娘一愣,卻是最終將肩上的繩索給摘了下來,扔給了張喜兒。
她雖然有持刀在戰(zhàn)陣上與人搏殺兩個時辰以上的驚人體力,但卻也知道眼前這個瘦黑的女人力氣也不小,而且比自己更加精于農(nóng)事。
更何況,人家搶著拉犁,是因為對她產(chǎn)生了誤會,自己怎么可能跟于秋這樣比自己小歲的年輕小伙子有什么糾纏不清的關(guān)系呢!
對于誰拉犁,于秋也是無所謂的,他只想快速的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兌換出一頭耕牛來,將人力給節(jié)省下來。
而張喜兒,似乎不想讓于秋與李三娘走的太近,繩索上肩之后,她就使出力,拉著耕犁快速的破土向前,甚至比剛才李三娘拉犁的速度還快了幾分。
“秋哥兒,我的力氣比她大,你以后要耕田,我?guī)湍憷??!?
“呃,好吧!”
“秋哥兒,我聽憨子說,你今天做了一種叫餃子的吃食給他們吃,我也要吃,我要吃十個?!睆埾矁汗虉?zhí)的認(rèn)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