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是聽家主的命令。”
“盧鴻老兒可在洞中?”騎在大黑背上的于秋,看都不看那人一眼道。
“三公子怎可如此稱呼家主,此刻家主正在洞中,不過氣憤祖宅被劉黑闥所毀,吐了幾口血。”那人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于秋道。
“才吐了幾口血而已么?我還以為已經(jīng)死了呢!你現(xiàn)在進去讓他出來見我,記住,要像你剛才那樣在地上滾著出來,否則,這火把,公子我可抓不穩(wěn)。”于秋說著,將手中的一個火把舞了舞道。
看清了四周是濕柴草的那個盧氏仆人一臉驚慌,連忙向于秋拱手之后向洞里爬去。
于秋給身邊的幾個騎士打了個眼神,頓時就有幾人去往洞中,而騎在大黑背上于秋則是向蘇定方道,“這個洞其實很寬敞,里面的馳道能跑一丈寬的大馬車,我很小的時候,就在里面玩耍過,現(xiàn)在羅成帶著李世民往北跑了,他的馬比李世民的馬快,應該能繞他一整天的,咱們有足夠的時間,用馬車將盧氏真正財富部押走,趙河和高將軍在滄州那邊應該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
聞言,蘇定方笑道,“難怪你之前要大張旗鼓的帶著咱們往北走的,原來,是想給所有人一個我們將大本營放在北方的假象,迫使他們往南逃。”
“向東的方向,我安排了王猛堵他們,向西是易州,逃命的時候,盧鴻可不敢往劉黑闥控制的地方跑,那么,就只能向南了。”于秋說話的時候,不遠處的地方,帶著數(shù)千輛馬車組成的車隊董放已經(jīng)從頭車上跳下來,往于秋這邊跑過來了。
“公子,幸不辱命,一切順利。”董放在于秋身前抱拳下拜道。
“嗯,一會兒,當年殺害你的爹娘的那些人,我交給你親手處置了。”于秋從大黑背上溜下來之后,扶起董放,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拿下盧家,報仇雪恨的心情,只有他們兩人此刻才體會的到。
不多時,脫了戰(zhàn)甲,一臉憔悴的盧鴻,就帶著許多盧氏的族老從已經(jīng)移開了大石,變的十分寬闊的洞口走出來了。
他頭上纏著白紗布,顯然,剛才的混亂中,有一些立誓與盧氏老宅共存亡的長輩已經(jīng)過世了。
“逆子,盧氏有如今凄慘局面,都是敗你所賜。”被人扶著才能勉強站穩(wěn)盧鴻,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向于秋指責道。
只可惜,他先前在城頭上的時候,聲音已經(jīng)喊破,此刻即便他很用力,沙啞的聲音也沒有一點氣勢,而董放屬下的那些人,可還記著于秋的命令,讓給他們連滾帶爬的出來,于是,一個個的用腳踹他們的膝后,然給他們歪倒在地。
“真的拜我所賜么?應該說,你的責任更大一點吧!當年若不是你下狠手殺死我娘,哪里會有今日的禍事。對了,那個崔氏賤婦呢!董放,帶人去給把她抓出來。”于秋無視被踹倒之后,對自己怒目而視的盧鴻和盧氏族老們,冷著臉道。
“慢著,你,你要干什么,他可是盧氏的主母,你名義上的母親。”從地上爬起來的盧鴻有些慌張的道。
“我要干什么,你很清楚,在我很小的時候,她當著我的面,掐死了我真正的母親,那個時候我就發(fā)誓,總有一天,我會用同樣的方式掐死她,讓她多活了十幾年,已經(jīng)是便宜她了。”于秋盯著盧鴻的雙眼道。
聞言,盧鴻身后的許多族老一臉詫異的看向了盧鴻,他們今日方知,三公子盧恒宇,居然不是主母崔氏所出。
而到目前為止,于秋還沒有在盧鴻的臉上看到一絲愧疚,是以,在說完話之后,他堅定的朝董放揮了揮手。
得令的董放立即帶著數(shù)十個持刀的屬下,往洞里尋去,而知道情況不可挽回的盧鴻整個人都松垮了下來,開口道,“這次你贏了,我可以答應將家主之位傳給你,但是,你不能做出弒母的事情,盧家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