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應該有五艘可適應海上行船的尖底船下水。
只要再在這些船上加上于秋設計的新式捕撈網,相信以這個時期海洋生態之好,一定能源源不斷的為洺州捕撈回大量的海洋魚類為食物的。
“依照你的經驗看,洺水還有多長時間能走船?”于秋在新船上下看了一遍了之后,在夾板上向遠處緩緩推著浮冰向下游流淌的洺水河面望去道。
他身邊的闞棱吸了吸被冷風吹的有些疼的鼻子道,“怎么著也得十天半個月的,不過,你要讓我們這些船去海上打魚的話,洺州此前招募的船工和水手就都不能帶,海上的浪大,即便是我們淮南來的水手船工,也不敢離岸太遠行船。”
“淮南的水手船工為何會比洺州的水手船工更加適應大風大浪?”于秋收回了目光,看向闞棱問道。
“淮我們淮南鄰水州縣的人,從小就在水里長大,哪怕是正月,都有人敢下湖游泳撈魚,而你們洺州。”闞棱看了洺水河面上的冰塊以及兩岸厚厚的積雪,搖了搖頭。
他擔心,在這里多待幾年,淮南這些兄弟們以及他們的后代的在水上的本領都會大幅下降,因為,自入冬以來,他們都有好幾個月沒有下過水了。
于秋聞言,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之后卻是道,“其實讓大家戲水玩浪,也不是什么難事,修建一個大型的恒溫戲水場就好。”
“恒溫戲水場,這東西能有用?”闞棱有些不以為意道。
“至少,讓所有水手在冬天里有個鍛煉身體,訓練體力的地方,也讓洺州的孩子們,能在幼兒時期就接觸到水浪,學會游泳,不那么懼怕水浪,至于之后的訓練,肯定是要到大江大河,甚至是大海上去實地開展的。
而且,這個戲水場運作的好的話,將是一個能夠幫我們帶來收入,不斷為造船行業資金的好地方。”于秋很有把握的笑道。
“我最佩服你的地方,就是你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賺錢,有什么用的著我屬下兄弟的地方你就直接開口,現在大家都在你屬下討生活,可不要跟我們見外。”既然是賺錢的路子,闞棱當然是大力支持了,開心的道。
他義父杜伏威雖然被李淵加封為了吳王,但是他知道,這個王爵頭銜其實一點都不穩固,是封給各地還未投降的叛軍首領看的,一旦各地叛亂平息,說不得杜伏威就會有生命之危,自己在洺州站住了腳,李淵才會有所顧忌。
“你是怕你屬下的那些人在洺州玩廢了吧!放心,接下來的一年,他們不會閑著的,在河北沿海打魚,建立鹽場是一方面。
往江南道,嶺南道摸索海運航線,則是另一項重任。
最遲下半年,我們洺州產出的貨物,就要去到江南道,嶺南道那邊銷售。而江南道,嶺南道那邊的一些特產,也要成為我們洺州推出的新商品的原材料,海洋運輸方面的貿易,在未來五年,每年至少都要增長十倍以上,你訓練水手和船員的任務可是很重啊!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將活躍在長江水道,黃河水道,以后沿海一些水匪漁民都收編過來,這樣才能快速的滿足咱們洺州對水路運輸的需求,咱們洺州可有的是榮華富貴給他們享受,他們何必繼續過現在那樣的苦日子呢!”
“水匪也收么?”闞棱向于秋確認道。
“收,這年頭能落草為匪,還能不被各方勢力或者朝廷收編的,都是有真本事的人,條件給的好些也無妨。”于秋點頭確認道。
“倒是有那么兩支確實不錯,不過,可能要你下一些功夫。”闞棱摸著下巴道。
“哪兩支?”于秋問道。
闞棱答道,“洞庭湖一帶的張善安,黃河口的劉勝。”
“張善安倒是聽過,這劉勝是何人?”于秋皺眉詢問道。
“彭城劉世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