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賣命。
“你們倭國過往的一些齷齪,我其實不想追究,但是,想要從我洺州獲得好處,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須得看廄戶的誠意。”于秋笑了笑道。
此時,善于外交的犬上三田耜哪里還不懂于秋的意思,他之前做那么多姿態,就是為了讓自己處在有利的位置,自己此刻作為理虧的一方,而且還要自己先說出自己的籌碼,讓他加價,顯然是要自己出一次血,他才肯罷休。
所以,犬上三田耜都沒有糾結于秋直呼圣德太子的名字,連忙拱手下拜道,“在下代圣德太子殿下贈送于都督十船白銀作為見面禮,希望于都督笑納。”
“十船白銀么?你們倭國船小,一船應該也裝不了多少吧!不知道,你們送了幾船給我屬下的水軍大將闞棱,才讓他幫你們把話遞到我這里來?”于秋一點也不驚訝道。
倭國人帶了多少東西來,在他們停船靠岸的時候,碼頭上的人就已經摸的一清二楚了,可不會讓于秋感覺到什么意外。
“呃,這,給了三船。”犬上三田耜臉色有些發紅的低頭道。
如果于秋對于治下很嚴的話,闞棱收受賄賂的事情和他們對闞棱行賄的事情,一定給于秋留下了一個很不好的印象。
“才三船,給的太少了,所以,闞棱看不上,都交給我了。見了你們的銀子之后,我就覺得,你們若是不送給我一百船銀子的話,我就沒有見你們的必要了。”于秋用調笑的語氣道。
“三船銀子可不少了,我倭國的海船雖小,但一船裝兩千斤銀子還是有的,兩千斤金子經過中土的冶煉師冶煉之后,至少可以得到價值一萬貫的純銀,三船銀子,那就是三萬貫,雖然這點錢對于您來說,確實不值一提,但是,用來讓您屬下向您傳個話,應該是足夠了。”犬上三田耜委婉的道。
意思就是,自己不愿意給那么多。
“你以為闞棱會缺這點小錢?沙門島和河口縣往洺州或洛陽關中運送的海貨,每個月就至少可以讓他賺三十萬貫,更加別說,他還掌管著我屬下所有的水路運送,每個月賺的錢,你根本想象不到,犯不著為了三萬貫讓我不喜。”于秋面色略微轉冷道。
既然倭國人早就已經開始觀察洺州了,那么他們應該知道,洺州在錢的方面需要出動于秋本人或闞棱這個級別的人來談的,是多大的數字。
聞言,犬上三田耜的咬了咬牙道,“我倭國國小民弱,比不上大唐,若是于都督硬要……”
“你等等,我最不喜歡跟老哭窮的人聊天,如果真窮,你就回倭國吧!我洺州喜歡有錢人,只有像在坐的各位一樣的有錢人,才能有錢讓我賺。”于秋直接打斷了一臉哀愁之色的犬上三田耜道。
“呃,好吧!在下就把這次帶來了一百船銀子,部送給于都督,希望于都督能與我倭國簽訂戰略合作伙伴協議,允許我倭國加入洺州的商業同盟,并且,允許我倭國送子弟到洺山書院讀書。”犬上三田耜嘆了口氣道。
在他看來,這是一次失敗的外交,一百萬貫,足夠他在李唐采購很多很多的東西回去了,但是,卻白白的送給了眼前的這個人。
因為他知道,如果沒有洺州的知識,沒有洺州做出那些好東西的手段,他們倭國再過幾年,可能連比他們小的新羅百濟兩國都不如。
然而,正當他以為于秋會因此答應自己的條件的時候,于秋卻是笑了笑對大家道,“你們看見沒有,我們洺州的知識,就是這么值錢,他們倭國人白送我一百萬貫,就是想獲得準許而已,你們應該慶幸,我無條件的和你們簽訂了戰略合作伙伴協議,允許你們加入了洺州的商業同盟啊!”
聞言,高建武派過來的大王子高恒權和百濟國王子扶余璋等人紛紛笑道,“于都督對我等鄰邦自然是友好,對他們這些海外的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