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性。
所有,臨近七月,長安許多的權貴之家,都以送小孩到洺山書院讀書為由,或舉家,或者出動大部分重要人員,往洺州而來,導致洺州所有酒店都客滿,民宿出租房的價格,再度大幅上漲。
“你屬下的人辦事很不牢靠,長安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們不多多收集情報,詳細匯報上來,卻跟你說什么酒店客滿,房租漲價的事情,簡直不知所謂……”長孫無忌看過于秋遞給自己的長信之后焦急道。
也虧得他現在是在沙門島,還能從于秋這邊看到一點關于長安那邊的情報,要真是跟著拓海號出海在外,恐怕會對長安的情況一無所知。
“長安的事情關我什么事?洺州的房租價格上漲,對我來說才是頭等大事,到洺州來做工的外來務工人員,如果辛辛苦苦干一個月的活,卻都交了房租,那么他們繼續留在洺州干活的意愿就會下降,這對洺州未來的發展很不利。
趙河,統一傳訊給各個產業的負責人,讓他們給屬下外來務工人員發放房補,每月不低于二百錢,讓民政署敦促各個工程隊,擴招工人,加快民居建設速度,入冬以前,第一批商品房必須要上市銷售。”
于秋的話讓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很無語,世界上,還真有這樣不關心國朝政治格局變化的人,他們甚至覺得,李淵就算拿李唐江山來跟于秋換洺州,于秋都未必會換。
在趙河領命退下去辦事之后,他們便開始請求于秋帶自己兩人回洺州去,即便是長安發生的事情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他們也想要盡快的知道情況,搞清楚下一步自己應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