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我洺州的縣令,鄉里的理政官員,沒有征百姓的徭役稅賦,而是在為他們找賺錢的工作,幫他們產出的東西銷售出去,所得到的結果,你們也看到了。即便是明年朝廷給洺州的免稅期過了,稅賦這樣的小事情,對于我洺州財政來說,也是不值一提。”
得,又是一個發人深省的顛倒句,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已經從于秋這里聽到過很多這樣的顛倒句了,至今為止,他們還沒有成功反駁過于秋。
或許是于秋睡了一整天,精神好的原因,跟兩人多說了幾句,倒是讓兩人有了許多治理西北的想法,現在朝廷必須得趁洺州將諸部的首領和貴族全部拿下的好時機,在西北設立州縣,徹底的廢除部落自治和羈縻州制度,征調中原地區的吏員去邊地為官,轉變官員的職能,發展富民產業。
至于于秋到底會跟吐蕃人談成什么樣,他們反而不在乎了,因為于秋送他們走的時候告訴他們,吐蕃現在還并非是一個統一的政權,他們若是在這個時候跟大唐開戰,就更加成為不了一個統一的政權,沒有統一的吐蕃好對付,統一了的吐蕃,那才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輔機,不如,你我各寫一封給秦王的回信,兩相印證如何?”往自己之前在船廠居住的房間走去的房玄齡向與自己并肩而行的長孫無忌道。
“甚好。”
長孫無忌點頭答了一句,又突然想起了點什么,放眼往船塢外面的碼頭尋找了一圈,又道,“拓海號不在這里了。”
“是的,不在這里了,我們只能靠猜測才能知道它去干什么了,而更多的事情,我們連猜都猜不到。”房玄齡有些郁悶的道。
在洺州待的這段時間,他們可不止一次的通過于秋要做的事情,來猜測于秋要干什么,可沒有一次猜的對的,就比如現在,于秋屬下的很多人都在幫他尋找桂花樹苗,天知道他種那么多桂花樹要干啥。
但是過不了多久,肯定會有一樁讓他們想象不到的事情冒出來震驚大家。
眼下,于秋不回山莊,也不去洺州都督府辦公,而是窩在船塢,肯定是第二艘和第三艘鋼包木結構的船要開始建造了,他們可不認為這兩艘船造出來會跟拓海號一樣,因為,造同樣的船的話,于秋是沒有必要親自待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