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覺得,于秋可能會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掌控其它所有國家。
這,可能讓人有點難以置信,但是,在洺州生活了幾個月,從難以置信到徹底相信的過程,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們差不多要到了,咱們,還是去迎一迎吧!”馮智戴甩開了腦袋里的想法之后,向于秋道。
“嗯,我讓親衛師幫他們開道,今后,咱們只怕得修建一些專用通道了,不然,每次搞重大活動都會擾民,而且,咱們還要開始修訂新的,完整的交通法律,車怎么走,行人怎么走,發生碰撞怎么賠,都得有一些規定。”于秋起身收了稿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向馮智戴交待道。
現在,作為上位者的他就是這樣,想做什么,只需要一句話,下面的人就要跑斷腿,花很大的精力去研究。
很快,親衛師長趙河就帶領屬下的人出動了,于秋從酒店出來了之后,并沒有開那輛汽車,它正在造車廠,供那些工匠們們按照于秋的要求加裝飾,憨子和大頭他們,每天則是會在那邊練幾個小時的車,將它的控制掌握到爐火純青。
徒步與沿街的百姓們打招呼,是于秋特有的出行方式,因為,這樣多多少少會讓他收獲一些積分。
現在,他已經在盡量克制著不讓自己花積分了,因為越是花,越是感覺不夠花。
前幾天,于秋接待過金白凈和金德曼父女之后,民間頓時便有了一些傳聞,說金白凈專門跑來洺州,就是想將女兒嫁給于秋,即便是做妾也愿意。
然之后,張喜兒就來于秋這里鬧上了,不管于秋怎么解釋,她都不信。
最后,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于秋只得從系統里面花三千積分兌換了一臺電動力縫紉機,俗稱平車,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可是,光有平車可不行,提升了縫紉的速度,不能不提升其它方面的速度啊!
于是,三千積分的打邊車又被他兌換了出來,光有四線的打邊車還不行,還得有五線的打邊車,還得有坎車,軋車,打扣眼和打扣子的車,繡花的車。
這一套下來,直接把于秋最近一兩個月攢的積分用到了最低基準線,總算是讓張喜兒被這些她看不懂,但又很感興趣的東西吸引走了注意力,這才罷休。
等以后洺州的工匠們也根據這些機車的樣版,研究制造出來這些電動力機車,那么,所有制衣的工人,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一針一線的縫制衣服了,一個百十人的制衣廠,一天就足以生產出幾千上萬件衣服出來,不僅能夠輕松的滿足洺州本土的需求,甚至能滿足李唐和所有與洺州同盟的國家的制衣需求。
連夜趕路,在于氏大酒店內睡了幾個時辰的李三娘在于秋出門之后,也出門了。
不過,她換了一身洺州本土婦人愛穿的全套秋衣,全套毛線衣,穿了一條緊身長褲,又披上了一件束腰的呢子大衣,將頭發盤了一個新的款式之后,扎在后腦勺上,除非是跟她很熟悉的人,否則,基本都認不出她的身份來,只會以為她是洺州本土的一個婦人而已,因為整個氣質完全變了。
她原本就沒有帶隨行的人員,又沒有通知酒店的服務員備車,一走入街道之后,去向瞬間就成了一個迷。
此刻,她就遠遠的在人群中看著于秋跟那些街上的百姓們打招呼,甚至是握手問好,臉上一副你這么嘚瑟,難道真的不怕死嗎?的表情。
她這一年多待在長安,可不是什么都沒有做,尤其是在發現李建成差點做出了出格的舉動之后,就將目標放在了挑動此事的崔氏身上。
于秋雖然派了很多人馬去山東,但是,抓的殺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物,弄回來的,也不是各大家核心的財富,只是,在明面上取得了一些勝利,而轉入了暗處的他們,才是最可怕的。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