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靈,因為,他至今仍記得,于秋殺盧鴻和盧文軒時的表情。
“把他拉到靶場,用炮轟成渣。”于秋還不等盧文逸開口,就向趙河吩咐道。
“不,不要,我說,我都說,崔玉瑩在很早以前,就安插了很多人在你們洺州的各個工坊,她來了洺州之后,就是偽裝成那些工人的家屬,才躲過了洺州軍的追查的,今天李三娘懷疑她的身份,跟蹤她到了工人住宿的帳篷區,她不得已,才發動那些人手反抗的。現在,現在她一定是想辦法和那個假田襄子匯合,準備逃跑了。”盧文逸被趙河屬下的兩個親衛抓住,見實在糊弄不過去,急急的掙扎著道。
于秋聞言,再度皺了皺眉頭,轉頭看了一眼董放。
“屬下已經去電報讓各縣封鎖了出境的道路,她們才剛動手不久,一個時辰內是走不出洺京城范圍的。”董放知道于秋的意思,拱手答道。
于秋點了點頭,又向趙河道,“李三娘發現姓崔的那個賤人是偶然情況下發生的,她們不可能跑的那么快,你立即派人傳訊王猛,讓他帶邊斗摩托車隊,快速趕去第九區的農機車研究作坊抓人,盡量不要出現死傷。
此外,讓親衛師所有的暗哨進入百姓居住的帳篷區域,我覺得,姓崔的那個賤人有可能會反其道而行之,繼續藏在人群中,隨看完了閱兵儀式后返程的百姓們一起退走。
記住,讓大家不要把動靜鬧太大,危及到百姓的安,如果天亮以前不能抓到那個賤人,就把其它道路都封了,慢慢的將所有人引導到通往二環路的主干道上撤離,我自有辦法分辨出那些人來。”
“那這個家伙呢?”趙河指了指于秋問道。
“我給過他機會,他卻兩邊倒,想要算計于我,所以,怎么處置他,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于秋冷冷的不愿多看他一眼,示意董放跟自己一起乘車出去。
“你,你不能這樣子,三郎,不,夏王殿下,你剛才說過不殺我的。”盧文逸的眼淚都急的掉下來了道。
“我剛才有說不殺你么?我只是讓你說實情而已。”語氣有些好笑的看向盧文逸道。
這家伙就是一個貪心又怕死的小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玩兩邊倒的戲碼,卻不知道,于秋可以通過系統積分顯示,看到他對自己完沒有忠誠可言。
“我,我知道她大致會在什么區域,你答應……”
“我不答應,拖到靶場去。”于秋語氣十分堅決的打斷了盧文逸的話道。
“她,她應該在第六區的帳篷區域,我知道的說了,求你不要殺我……”
于秋看了董放一眼,直接示意他跟自己上車,卻是沒有對屬下兩個押解盧文逸的親衛做任何指示,顯然,懂得于秋意思的他們,還是會將他壓入囚車,往靶場送過去的,相信整個過程中,只有一條命的他,在這條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會把所有知道的秘密都倒豆子一般的說出來的。
“是屬下失職了,想不到,崔玉瑩居然會安插這么多人在洺州,現在整個第六區都不安,殿下還是讓我帶人過去處理吧!”董放有些自責的道。
“你才接手這一塊沒多久,崔玉瑩那么早就布局了,連我都沒有想到,怎么能怪到你頭上呢!李三娘武藝不弱,身邊應該也跟了不少人,她能夠拿下李三娘,證明她身邊的武力也不弱,咱們先去調兵過來吧!沒有足夠的武力壓制,就不好談判。”于秋皺了皺眉道。
“公子的意思是說,崔玉瑩不敢殺李三娘?”董放若有所悟道。
“她崔家若是殺了李淵最愛的公主,李唐就會與他們不死不休,到時候他們躲在哪一個州都沒用,除了遠走海外,就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崔玉瑩這個心里只有家族利益的賤人,應該不會那么傻的。”于秋長出了一口氣道。
只要是有關崔玉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