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女人和男人玩這樣的套路,最終吃虧的都是自己。”在一間裝修奢華,充滿了脂粉氣味的房間中,有七八分醉意的于秋,眼神迷離中帶著幾分清明看向金德曼道。
聞言,已經燥熱的扯下自己外袍的金德曼滿是酒后紅霞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慌張,原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對她謀劃的一切都心知肚明。
而她自己,雖然主動,可實際上……
然而,她并不想這么放棄,借著酒勁,一把就抱住了于秋道,“就算是吃虧,我也認了。”
“你這又是何苦呢?嫁給了我,可未必如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于秋想將金德曼推開,然而,由于酒精的作用,他整個手臂都是軟的,并沒有什么力氣,卻是仿佛胡亂在金德曼身上撫摸一般。
“能侍奉你左右,在我看來,就是最好的了,不如,今夜,你就在這里歇下吧!”金德曼將臉頰貼在了于秋的胸前不停的磨蹭道。
“這樣,不太好吧!而且,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你講清楚。”于秋酒意有些上涌,但仍然讓自己保持著一絲清醒,推脫著道。
“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說,我都答應你的。”被于秋沒有幾分力氣的手臂推來推去,反而有些情動的金德曼,聽到于秋的語氣有所松動,立即道。
“你是新羅國唯一的繼承人,你如果嫁給我,兩國臣民今后只能并成一家,我并不想讓自己的子孫成為兩個國家的國主,搞出一些兄弟相爭的事情出來。”于秋趁著金德曼情動,心思有些繚亂,趁機開口提出來道。
“這是理所當然之事,我依你便是,時候不早了,不如我倆早些歇息,早些,讓你有子孫……”
金德曼整個身體往于秋身上壓過來,本就頭重腳輕的于秋哪里還站的穩,仰面就倒向了后面的床榻。
而等到他慢慢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金德曼的身體翻倒在一旁,爬坐起身的時候,卻發現,這姑娘竟已經睡過去了,看來,剛才她也是喝了不少。
不知為何,從床榻上站起來的于秋,很有點再躺下去繼續的沖動,或許是太久沒有聞過女人香的原因吧!他的身體里,居然對金德曼有一些原始的渴望。
不過,和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發生關系,未免也太無趣了,于秋最終是搖了搖頭,往房門外走了出去。
看到了他從里面走出來,最吃驚和意外的,自然是趙河和屬下幾個值夜的親衛,他們可是時刻保護著于秋的安全的。
“殿下既然已說動了金德曼,為何,不趁勢……”,趙河帶著幾分邪邪的笑意道。
“切,我于秋要做的事情,何必用這等手段,我,我說你們的心怎么就這么大?我都醉的快不行了,你們也能讓我單獨的進別人的房間?”于秋將兩條胳膊搭在端槍站崗的張勁和陳俊的肩膀上,借著他們的力,一邊向外走,一邊口齒不太清楚向趙河吐槽道。
“難道殿下你要做那種事情,我們也在一邊看著?這不好吧!
此外,殿下你也確實該,咳咳,我這兩年常年在你身邊執行公務,也都有三個娃了,您也得加緊,若是夏王有子,全國子民都會活的更加安心的……”
兩人說笑著,便出了新羅王宮,同樣喝高了的金白凈在得知于秋并未在王宮留宿的消息,卻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個時代的人們,可不如宋朝以后那么重禮教,男女結合,在大家看來,是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
一覺睡了六個多時辰的于秋起床了之后腦瓜仍然有些疼,新羅國的釀酒技術不咋地,低度酒喝醉了會更加不舒服,即便是回來之后,他自己摳著把胃都吐空了,今天也沒有一點胃口,只是喝了碗清粥,就開始拿著屬下的情報人員在新羅國收集上來的資料開始看起來。
而在王公的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