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見人。
而被他背在背上的李秀寧,卻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并沒有再多說什么。
在她看來,讓大家笑鬧著將自己送出門,總比愁眉苦臉的將自己送出門的好,而且,她也希望通過這個別開生面的鬧場,讓李淵和李氏今日可能被整蠱的所有人,在心里能發憤圖強。
只有能夠做到像于秋一樣強大,才沒有人敢這么在他面前鬧騰,否則,像今日之事,即便是真的動用武力,他們其實也抗拒不了于秋的意志。
李淵畢竟年事已高,而且,由于李秀寧長期鍛煉的原因,身子骨也不輕,才走了不到百步,剛進入太極殿前的廣場,他就累的走不動了。
而且,那些王爺宗親們也已經將他攔了下來,好處不能他一個人占了,大家都背一段,大家都占一點才比較好。
于是,李孝恭他們輪番上陣了,每一個背上了李秀寧的人,無一不是被憨子,大頭,小虎他們把臉涂的稀巴爛,惹的在場的所有人,以及已經用手將口里的雞蛋拿出來了的李淵大笑不止,絲毫沒有想起,自己也盯著一個大花臉。
“嘭,嘭,嘭~!”
禮炮,禮花在朱雀門前集中轟鳴了起來,看到一個個花了臉的王爺們嬉笑著從城門洞里涌出來,還有四個孩子追著他們抽打的情景,城門口的氛圍頓時就熱鬧喜慶了起來,這可比元宵節的時候,大家畫鬼面逛街要有意思的多。
“大哥,就剩最后這一小段了,你不背,我可就上了?!崩钍烂窆室膺@么激了李建成一句,果然李建成就急了。
“背,當然背,既然這是夏國的娶親禮儀,我們就應該尊重。”李建成咬了咬牙,便和之前那些鼓起了勇氣攔下背新娘的王爺們一樣,攔在了紅毯鋪就的道路中央。
等到他躬身將李秀寧背起的時候,毫無意外的被憨子大頭他們涂花了臉,并且,用照相機咔咔咔的照了好多照片。
伏在李建成背上的李秀寧心中很是感慨,在轟鳴的禮炮,禮花,以及鑼鼓軍樂聲中,在李建成的耳旁道,“大哥平時若是肯如今日這般躬下身來,多為百姓做事,安有今日與二郎之爭?”
李建成或許是聽到了,或許是沒聽清,身子頓了頓之后,又繼續邁步向前走去。
他原本想著,自己背一段,李世民就會來接替自己,卻不想,他一直將李秀寧背到了于秋面前,李世民也沒有過來接替自己的意思,這可能就是他和李世民之間的差距吧!
他自己的思維太過固化了,而李世民,卻是靈活多變,不肯吃一點虧。
不過,今日的事,他認為自己做對了,在于秋面前,還是吃點虧為好。
“呃,有勞大舅哥相送了。”于秋笑著朝李建成拱了拱手道。
還沉浸在自己的領悟之中的李建成朝于秋拱了拱手道,“既然夏國有這樣的風俗,我就應該對夏國表示尊重。不知,夏王你可以指定了人作為婚禮司儀?”
于秋指了指不遠處拿著話筒,對夏國的眾人發號施令的馮智戴道,“我的婚禮司儀,自然只有夏國的總理能夠擔當了。”
李建成點了點頭道,“我們皇室嫁女,陪嫁了一些什么嫁妝,都需要唱出來,以此來向百官和百姓們彰顯皇室對此樁婚姻的重視。”
“是么?那你將禮單交給馮兄吧!我可以等他唱完了禮單再走。”于秋又指了指馮智戴道。
待得李建成拿著禮單往馮智戴所在的位置走去之后,于秋則看到了額頭上頂著一個烏龜的李淵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轉頭小聲向站在自己身邊的李秀寧道,“你父皇看上去沒那么老,估計至少還能活十多年,對了,你大哥專門要求唱禮單,該不是你父皇給了我什么驚喜吧!”
“不知道?!崩钚銓幮÷暣鸬?。
“這你還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