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現在,已經到達了三環以外了。
最后,是街道兩側的非機動車道和人行道上行走的人們,即便是在三環以外,也十分密集,而且,他們的穿著大多都很得體,個個都挺著胸膛,時不時的,還會有一些胡人,國籍更是五花八門的,連于秋都難以分的清。
看到于秋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同樣來機場接他的飛機的李秀寧開始給他講解起了洺京城內的一些情況道,“這兩年到夏國來定居的外國貴族越來越多了,二環以內的地方,已經建滿了房子,看這情況,今年下半年三環也會建滿,洺京市政署主管房產的官員之前在廣播電臺上說,咱們洺京已經有人入住的商品房已經超過五十萬套,居住了至少兩百萬外地人口,加上一百多萬的本地居民,光是一個洺京,就生活了三百多萬人口,咱們整個夏國,則生活了超過五百萬人口,比高句麗全國的總人口都還要多,在聯盟內,僅次于朝廷治下的所有州縣的人口。”
“聚攏的人越多,咱們的挑戰就越大,剛才智戴兄他們就是來向我訴苦的吧!”于秋苦笑道。
以這個時代的人的知識面,是很難管理一座幾百萬人口的大都市的,那需要的是一整套先進的城市管理體系,以及,一整套對各個專業了如指掌的管理人才。
比如,如何供水,如何供電,如何規劃交通,如何防火防疫,甚至規劃排污通道,排水通道,都需要具有一定水平的高材生來設計,原先那些只是在思想,行動上比較忠誠肯干,知識水平卻不到位的人,不自覺的就要被淘汰。
于秋之前讓董放和蘇定方對于掌權之人進行了兩輪的清洗和撤換,就有這方面的考慮。
現在,差不多要到最后一輪了,就是撤換掉馮智戴,馬周這個級別的高管,給整個管理體系大換血。
不過,這個過程可能有點長,大概需要三年左右,在馮智戴擔任總理滿十年的時候,根據換屆規則,自然而然的將各個在洺山書院學到了先進知識,有能力管理更大量體的城市的學生,推到管理位置上去,才是于秋的打算。
“這幾年你基本不直接處理內政,確實是累壞了他們,也虧得咱們夏國只有這方圓幾百里,要是再大些,人口再多些,他們估計真的要撂挑子了。”李秀寧再度道。
“這就是你沒有派人去管理于堯那塊封地的原因?”于秋轉頭看向李秀寧道。
“我怕他們不能發揮出那塊土地的真正價值。”李秀寧一點也不否認道。
于堯被李淵封做趙王的時候,給他劃的封地可是趙州一州加上邢州半州之地,整體面積不比現在的夏國小。
而現在的夏國,可以說是寸土寸金,如果自己的兒子的封地都能像夏國的土地這么值錢,那么李秀寧根本不需要在于秋這里爭什么,就能讓于堯的子子孫孫都享受榮華富貴。
“他的封地連著夏國,就注定了會很值錢,只有將它發展起來,讓更多的人愿意來到那邊生活,它才值錢,而像你這樣,將其屯留起來,反而讓它失去了經濟價值。”于秋用你好傻的眼神看著李秀寧道。
“我不管,在這世界上,只有你規劃建設起來的地方,才是最好的地方,所以,你必須得在這事上費費心,畢竟,你是堯兒的父親。”女人的思維就是這樣的一根筋,即便是李秀寧這樣的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而相比較起來,張喜兒的心思就簡單的多,她只想把自己的兒子打扮的更漂亮可愛一些,最好,是他親手設計縫制的衣服。
所以,即便她并沒有跟于秋說什么話,但是看到于秋的眼神往自己生的兒子于飛身上瞄,她的內心就比較歡喜。
金德曼帶著于秋的小兒子去了新羅國,因為金白凈參加完聯合軍演回國之后,身體就不太好,她帶了夏國的醫生過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