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超過了長安和洛陽,差的,只是人文底蘊以及百姓的素質方面。
畢竟,想要人們變的知書達理,不是短期一兩代人能夠做的到的,南方沿海各個部落,相互之間能夠不起沖突,語言開始統一,就是一種巨大的進步。
“有些地方有過之,就是說,有些地方還是不如了,我這糟老頭子不喜歡聽好話,就喜歡聽別人的批評,尤其是人皇陛下你的批評,有了你的意見,我就可以讓兒孫們少走很多彎路了。”馮盎追問道。
像他這個年紀,可是真正的看透了人生百態的人,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有用的,知道什么是虛的,無用的,他是一點也不放過向于秋取經的機會。
“這些是歷史環境造成的問題,非短期可以解決,在引入了夏國的電視廣播信號之后,您需要做的,其實只是等待,逐漸的,這里的人們,會因為廣播電視的宣教,而開始說和中原地區百姓一樣的語言,生活習慣,甚至是穿著打扮,也將會逐漸一致,未來,百姓們會自然而然的推動著社會向前走。”于秋笑著道。
“百姓們自然而然的推著社會向前走?”馮盎重復了這句話之后,大有深意的點了點頭。
又轉頭看向自己的那些兒孫道,“你們中間,有很多也到了可以退休的年紀,自己上表朝廷請辭吧!”
“呃,這個,我說的可不是馮氏掌握了嶺南的權力,事實上,馮氏子弟是嶺南這邊最有學識的一個群體,由在坐各位管理嶺南,是最合適的。”于秋有些尷尬道。
“以前的時候確實是,現在可不一樣了,咱們嶺南這幾年,光是在洺山書院畢業的大學生就有幾十人了,初中,高中生,至少有過千人,他們的學識和能力,并不比我的這些子孫差,憑什么由他們一直掌握權力?各部的首領,各州的地方官,看到我們馮氏任人唯親,會不會效仿?
咱們馮氏,可不能做一個壞的表率。
所以,他們其中一部分到了年齡的人必須得離職退休,剩余的人,也需要通過朝廷的考核制度,才能確定是否繼續留在崗位上。”馮盎不同意道。
這位老人家太有主見的表現,讓于秋面對滿堂馮氏子弟的時候很尷尬,不過,還真有一些馮氏子弟覺得自己體力或精力不濟的,主動提出了離職退休,全了馮盎和于秋的面子。
然之后,馮盎就揮手讓他們去宴會廳準備宴席,自己卻拉了于秋到書房單獨說話。
“這個,老夫還得先給你道個歉。”馮盎在于秋進了自己的書房之后,拱手向于秋彎腰下拜道。
“您老人家這可使不得,其實,從您單獨拉我到書房來,我就已經猜到您的用意了。”于秋笑了笑道。
“嗨,不能讓一家獨大,掌握一地政治的問題,智戴早就向我提出來了,只是,他作為兄弟,我作為父親,都不好直接逼迫孩子們將權力交出來,將自家的利益讓出去。
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借助你的威信,讓他們交權的辦法,現在看來,奏效了,只要有人開始交了,再讓其它人交,就簡單了。”馮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您老為了嶺南的發展,可謂是煞費苦心,不過,您其實真的不用太著急,讓百姓們自己察覺到這樣的壞處,然后,讓他們自己打破這樣的局面,或許會更有效。
這樣,會讓所有目前還存在這種情況的地方的百姓,都看到希望,都站出來爭取自己的權益。”于秋給馮盎解釋道。
“讓百姓們自己來?”馮盎皺眉道。
顯然,他對此有些擔憂,因為,他害怕某些政治運動,會傷害到自己的子孫,或者嶺南的百姓,對他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
“是的,只有如此,他們才會成長,才會深刻的記住每一次體制改革的重要性,才會真正的把自己當成這個社會的主人翁,用心思考問題。
這其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