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蓁蓁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這里兩天了。
整間屋子沒有光亮,窗戶也被封死了,僅僅只有窗戶縫隙出透出來的微弱光亮。
喻蓁蓁能夠知道已經(jīng)過了兩天,還是靠著每天來送飯的阿嬤才知道的,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阿嬤送來了四次飯,八個饅頭四碗水。
送飯的阿嬤是個啞巴,除了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其他的什么也說不了。
喻蓁蓁的雙腳被綁住,手也被反綁在身后。阿嬤每次進(jìn)來喂她吃完兩個饅頭,喝一碗水后就會離開。
剛進(jìn)來那天喻蓁蓁提出條件想要跟男人好好談?wù)劊劭粗腥硕紲?zhǔn)備同意了,卻又來了個壞事的人。
男人有急事要忙,丟下一句“喻大小姐,待本王回來再談。”
之后便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出現(xiàn)。
喻蓁蓁恨恨的咬著饅頭,在心里問候了男人全家整整有十遍之余。
男人離開時(shí)沒有再蒙上喻蓁蓁的眼睛,起先喻蓁蓁還心里欣喜。
可當(dāng)送飯的阿嬤打開門進(jìn)來時(shí),喻蓁蓁徹底傻眼了。
門外面也是漆黑一片,連一絲燭火光亮都不曾有。送飯的阿嬤也是個啞巴,壓根問不出個什么來。
剛開始喻蓁蓁置身一片漆黑之中有覺得無盡的害怕,現(xiàn)在只剩下麻木。
我要這雙眼有何用。
喻蓁蓁摸遍四周,也未曾摸到一個有棱角的地方。雙手掙扎好久,繩子沒有半點(diǎn)松動,手腕倒是感覺磨破了一層皮,火辣辣的疼。
門口又傳來開鎖的聲音,喻蓁蓁以為是阿嬤又來了,木呆呆的在心里想著阿嬤這次來的時(shí)間間隔似乎有些短。
消失兩天的男人終于再次出現(xiàn),只是喻蓁蓁早已失了反抗的心,仍舊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男人似乎有些生氣的快步走進(jìn)來,黑暗中一把就準(zhǔn)確無誤的鉗住喻蓁蓁的下顎,聲音咬牙切齒,“看來喻小姐也并非他人所說的那么得寵啊,否則喻宏又怎會不顧你的安危,不斷破壞我的行動,向我施壓呢?”
他甩開喻蓁蓁的下巴,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喻蓁蓁,“既然喻宏不識好歹,那喻小姐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來人,給本王好好的伺候一下喻大小姐。”
一聲令下,又進(jìn)來四個男人將喻蓁蓁架起來就要往外面堂子走。
“等一下!”喻蓁蓁掙扎起來了。
可是沒有人回應(yīng)她。
待喻蓁蓁被綁在架子上,墻上的油燈被燃起時(shí),喻蓁蓁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身前就是一張大長木桌,上面放著十幾種審訊犯人的工具,身旁是沒有燃起的木炭桶,邊上放著一個鐵板夾。
昏暗的火光照著墻上不知何時(shí)留下來的臟兮兮的血漬,喻蓁蓁感覺一陣頭暈?zāi)垦!?
她一直被關(guān)在地下刑房。
男人走到桌邊,手指劃過一件件刑具,最終停在了一根有兩指粗的短鞭上。
“就它了。先打三十鞭消消氣。”
一旁的下屬領(lǐng)命拿起短鞭,來到喻蓁蓁身前。
喻蓁蓁狠狠的咬了一口舌尖,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等,等一下。我就算要死,好歹也讓我死個明白吧?就這么不清不楚的就傷人,這也算君子做派?”幾句話燙嘴似的說得極快,生怕再慢一秒鞭子就已經(jīng)落到身上來。
“呵。”男人揮手示意手下停住。
“喻大小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丞相最疼愛的掌上明珠,可等本王真正將帖子送到丞相府想要跟喻丞相合作時(shí),喻丞相非但一口回絕,還下手更加嚴(yán)重的破壞了本王布在城外的勢力點(diǎn)。”或許是越說越生氣,男人說著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喻宏手上捏著籌碼賭我不敢動你,兩次三番的打壓我,我偏生要讓他嘗到后悔的滋味。給本王動手!”
鞭隨聲落,喻蓁蓁措不及防發(fā)出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