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因為腳步遠遠慢于端木尹,所以當云生趕到的時候端木尹和冷月被抓現場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仿佛死了一樣。
端木尹加上冷月都栽了個大跟頭,它一朵小小的云彩哪里還敢出頭。不動聲色的動用神通,隱去身上的色彩,然后悄悄跟上拖走端木尹和冷月的幾個黑衣人。
只是在路過佝僂老人木峰的時候,渾身一陣發冷,那陰測測的目光,仿佛看穿了她的存在。
嚇得它飛快的逃了。
云生小心翼翼的跟著帶走端木尹合冷月的黑衣人,半個多時辰的路程才來到這個裂縫的所在位置。
不得不說,作為拋尸的地方,這里的位置確實很隱蔽。時不時就會有一隊黑衣人上來盤查,并校對口令。
在三座山峰連接的交匯處,有一條蜿蜒的河流,清澈的河水順著河道緩緩向下游流淌。一處平原地帶,陡然出現了一條百余米長的裂縫。裂縫最寬處不過五米左右,云生仗著沒有人發現自己,向下看了一眼。裂縫底部的空間遠比頂部大得多,一道漩渦狀的黑色云層緩緩旋轉,帶著巨大的吸引力。
看一眼,云生竟然生出一種跳下去也不錯的感覺。
“如果是這樣,我想我們就更不能這樣輕易的離開了。”冷月沉思的片刻,最后緩慢的搖頭,拒絕了云生的提議。
“這座九層高臺奇異古怪,不僅是黑衣人,想必其他人也發現了這里的古怪。上面的光柱會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我們現在往外沖,逃跑的可能性很低。或許,我們可以留下來看看這里到底藏了怎樣的機緣?”
冷月是這樣對云生解釋的。
“你覺得到時候會有多少人或者妖獸被吸引到這里?”云生還是有些猶豫,“哪怕我們躲著,你確定我們逃脫得了高手的感知。這里有供我們躲避的地方嗎?”
冷月聽著云生的文化,目光堅定的說:“那就在地下挖個洞吧,我們躲到地下。然后你把我們的氣息消。沒有人知道我們在這里,即使那些黑衣人,他們眼里我或者死了,或者跑了。絕不會留在原地等死。等所有人都離開了,我們再重新出來!”
“你是在拿命做賭注!你究竟想做什么?”云生覺得冷月此時的表現簡直不可理喻,“冷月,端木現在在什么地方,你好像完全不在乎了一般?你們的姐妹情深呢?”
“你既然知道我在這裂縫底下,端木此時,想必也平安無恙。不對嗎?”冷月笑著看向云生,眼睛里閃著詭異的幽光,在漆黑的月色下顯得格外詭異:“我們三個人里面,端木的能力最強。如果我是你,肯定第一個確認她的安危。”
“那家伙現在雖然沒什么自由,可過的比我們舒坦多了!”云生想到,悄悄跟著端木時看到的情景。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端木的后臺好像很不一般,那些人簡直要把她供起來了。不對呀你和端木不是姐妹嗎?怎么她過得舒舒服服你就凄凄慘慘戚戚!”
“其實我們不是姐妹。我還是那句話,現在沖出去太危險了。倒不如在這個地方挖個洞藏起來,沒人能想到我們躲在地下。”
冷月的臉轉向九層高臺,臉上露出癡迷的笑容。
冷月真的沒有吃錯藥嗎?云生不安的想著,卻眼尖的發現冷月脖子上出現一條金色紋路,盤旋著纏繞到左半張臉。在月光清冷的光輝下,顯得詭異而神秘。
“你不是冷月,你到底是誰?”云生連忙飛到半空中,警惕的注視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心里的震驚如翻滾的潮水,一浪接著一浪涌來。
知道方才為止,兩個人的對話都非常順利。甚至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這件事都非常符合冷月的風格,辦法雖然莫名其妙,但是不得不說,成功的可能性很高。
只是,不知從那句話開始,竟然有一個陌生人默默的頂替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