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
閆浩腦袋暈乎乎的,說話都口齒不清。
知秋一葉與寧采臣比他還要醉!
直接喝趴在桌子下!
傅清風(fēng)與傅月池兩人,相對來說還比較清醒。
閆浩看向兩姐妹說道“我先去一趟茅房。”
說完,便站起來走了出去。
傅月池急忙站了起來,扶住踉踉蹌蹌的閆浩說道“閆大哥,我送你去吧!”
閆浩扭頭看向滿臉紅潤的傅月池,說道“我去茅房而已,沒事,你就在幫我看著他們。”
說完,閆浩便走出包房。
雖然他暈乎乎的,腳有點不聽使喚,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閆浩走出房間,詢問了一下茅房的位置,便朝茅房走去。
走到茅房,還沒有進(jìn)去,閆浩便嘔吐起來。
……
包房內(nèi)。
傅清風(fēng)看到閆浩走后,就開口問道“你與閆浩怎么樣了?”
“什么什么怎么樣?”
傅月池這會也喝得有點懵,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傅清風(fēng)的意思。
“還給我裝蒜,說吧,與他到什么地步了?”傅清風(fēng)掐了一下傅月池的腰問道。
“啊……”
傅月池尖叫一聲,連忙躲開,說道“我與閆大哥……”
剛說出口,傅月池便反問道“那你先告訴我,你也寧前輩怎么樣了?”
“我?”
傅清風(fēng)沒想到傅月池會突然這么一問。
看了醉趴下的寧采臣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與他,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我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
“啊……”
傅月池聽到這話,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想到自己的姐姐與寧前輩發(fā)展那么快!
再想到自己,別說夫妻之實了,就連手都沒有正式牽過!
“他說,等他考上狀元,我們就馬上成親。”
“姐姐,寧前輩那么有學(xué)問,狀元肯定非他莫屬,我先祝賀你了。”傅月池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道。
“現(xiàn)在該你說說,你與閆浩的事了吧!”
傅清風(fēng)把自己的事說出來,就想知道自己的妹妹與閆浩怎么樣了。
“我……”
傅月池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畢竟她也不知道閆浩到底怎么想的。
為了逃脫這個問題,傅月池突然說道“閆大哥出去那么久了,我先去看看閆大哥。”
說完,不等傅清風(fēng)開口,便落荒而逃。
看到傅月池那模樣,傅清風(fēng)搖了搖頭。
而傅月池跑出包房,拍了拍胸口,回答那個問題,心里面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傅月池便向店小二問了一下茅房的位置,隨后走了出去。
這酒樓的茅房,在一樓后院。
傅月池走下一樓,還沒有走進(jìn)后院,便不小心撞到一名男子。
“對不起,對不起……”
傅月池連忙賠禮道歉。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
聽到男子開口,傅月池才抬起頭來,看了過去。
男子手持一把扇子,看著風(fēng)度翩翩,一看就知道人家非富即貴,在他身后還跟著兩名男子。
看到那兩人,傅月池就能感受到這兩人都是習(xí)武之人。
“我沒…沒事。”
傅月池反應(yīng)過來,搖了搖頭,論身份,她也不低,畢竟她父親是朝廷命官禮部尚書傅天仇。
但撞到人,也沒有那種囂張跋扈,耍大小姐脾氣的性子。
男子聞言,點了點頭,便帶著那兩人朝樓上走去。
而傅月池看到人家走后,便往后院走去。
走到后院,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閆浩坐在墻角,便急忙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