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而張士誠和陳友諒則是孫劉。
“伯溫,水戰(zhàn)方面,我們確實不如張士誠和陳友諒。”看了看對面千帆爭渡的聯(lián)軍,葉無道對劉伯溫道,“以己之短對敵之長,這并非本王想做的。”
“明王打算如何?”劉伯溫問道。
“放棄江上作戰(zhàn),直接轉(zhuǎn)戰(zhàn)地面。”葉無道道,“本座打算兵分兩路,一路,守在這長江岸邊,與對面聯(lián)軍對峙;另一路,本王帶著精銳人馬渡江,直插后方。”
“到時,他們?nèi)艋卦銈儽闩c本王前后夾擊,與他們在陸地上決戰(zhàn),若是他們不回援,本王就直接端了他們的老巢,封鎖長江,看他們是否能一輩子漂在江上!”
“明王,您這是孤軍深入啊!”捋著下巴上的胡須,劉伯溫凝重道,“長江沿岸長達千里,您想要渡江而過并非難事,只是,到時您與大軍隔著大江與聯(lián)軍,補給跟不上,兵源補不上,甚至就連消息都不易傳達,很容易被二人后方勢力聯(lián)合絞殺。”
“您雖然武功高強,天下無敵,可行軍作戰(zhàn),并非一人可成,還請明王三思。”
很明顯,劉伯溫不贊成。
“行軍作戰(zhàn)自然不是個人比武,本王明白其中厲害。”葉無道認真道,“本王既然敢如此作戰(zhàn),自然也是有著一定想法的,補給、兵源的確無法從本部獲得補充,既然如此,那就從當?shù)孬@取,這些年來,陳友諒和張士誠看似將后方經(jīng)營的鐵通一樣,實則漏洞百出,地主階級的確人心向他,可最底層的百姓卻絕非如此,他們連年征戰(zhàn),稅收基本上都是從這些貧苦百姓身上刮取,百姓早已經(jīng)處在一個崩潰的邊緣。
所以,本王打算大鬧一場,煽動這些最底層的百姓,裹挾成軍,如同蝗蟲過境,所到之處,吃盡地主與高官顯貴,口號本王都想好了吃他娘,喝他娘,明王來了不納糧!”
“這…太瘋狂了!”劉伯溫皺眉道,“若是如此做,就算成功了,這江南之地也會一片狼藉,而且,日后恐不易收場。”
“狼藉就狼藉吧,總比在這和陳友諒與張士誠聯(lián)軍耗日持久的對峙要強吧?而且,相比于緩緩改變那些固有階層,本王更喜歡在廢墟上重新建立規(guī)則。”葉無道冷冷道,“這幾年,大明國土上年年改革,政策不斷,伯溫,你應該清楚本王的用意。”
“這江南不同于北方,在蒙古的高壓統(tǒng)治下,北方秩序崩潰,容易改革,而這里自從南宋遷來已經(jīng)自成體系,就算蒙古的騎兵曾經(jīng)名義上征服過這里,可卻并沒有打破這里的固有體系,不打破,想要改革便極難。”
“至于以后收場,都是貧苦百姓,做好善后工作應該不難收場,百姓雖不識字,可卻不傻,口號而已,生存不下去了,口號是一切,可當大明給了他們生存下去的資本后,相信他們也不會糾結(jié)著不放,或許以后會對本王的名望有損,不過本王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