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昊趕到會和地點時,沒有第一時間出來,隔著許遠的地方看了看,確定了是本家族人才現(xiàn)出身形,與警戒的幾人打過招呼后出口問道:“七哥,三伯看見了么?”
七哥陳長道,五靈根,練氣二重的他數(shù)年前便經(jīng)常往返坊市與家族之間了。
“看見了,在那邊的馬車上,但三伯的情況好像不是很好,大伯拿著丹藥給三伯服用過了,應(yīng)該還在休息。”陳長道小聲的與陳長昊說。
陳長昊聽見后匆匆與周圍幾人見禮后告別,打算去看望三伯。走到馬車旁邊時看到大伯陳世玉剛好從車廂中出來,臉色不是很好。看見了陳長昊知道他是來看望陳世寒的,便道:“你三伯現(xiàn)在要休息,先不要打擾他了。”
陳長昊低頭稱是,看見大伯轉(zhuǎn)身要走時,想起了那奇怪的石壁,便叫住了大伯,將自己之前的發(fā)現(xiàn)事與大伯說了,包括自己的猜測。
大伯聽見后皺眉沉思,陳長昊在旁邊站立不敢打擾,片刻后,陳世玉做下決定:半個時辰后回返氓山坊,將受傷的家族子弟送到氓山坊市外后,再去看看那奇怪的山壁。
數(shù)個時辰后,陳世玉帶著陳長昊從小型云舟上下來。看著那面帶有標(biāo)記的山體,面漏好奇之色,走上前去端詳。
出掌打了一擊試了一下巖石的堅硬程度,又探出手摸了一下巖石濺射出的殘渣,低聲喃喃道:“附上了四階下品的石化符?”
旁邊的陳長昊看大伯已經(jīng)試過巖石堅硬程度后,出口詢問:“大伯,這巖石中的符篆如何破除,以力破之?”
陳世玉搖搖頭:“我筑基三層的修為可不能無傷破之,若要強破,洞府坍塌,里面有什么機緣也是一場空,白忙活一場罷了。”
“那又該如何?”陳長昊詢問。
“我剛剛試了一下山體的強度,這石化符雖為四階符篆,但最少也是百余年前布下的了,效果已然減少三成,我這還有一張三階下品的軟化符,可另它效果再減三成,如此,這符的效果不到五成,如此,我便有把握破開這山體,而不使內(nèi)部坍塌了。”
說著,陳世玉便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張符篆,將它附在石塊上,然后操控法力,開始從山體中尋找連接點。一炷香后,一塊巨大的石塊被剝離放在一旁,山洞也漏出了洞口,漏出了原本的模樣。
陳世玉緩緩呼出一口濁氣,剛剛施法對他的消耗不少:“走吧長昊,進洞府去看看!”
陳長昊跟在陳世玉的身后緩步向里面探去,只見有一小塊靈田開辟在了洞府之中,其中種植的無一不是高階靈植:月牙草,黃陽花,天悅
陳長昊看著這么多的三階靈植出現(xiàn)在這洞府中十分震驚,同時還帶著不解,開口詢問道:“大伯,這荒山中靈氣稀薄,說明這山已無靈脈,為何這洞府中的靈植仍能存活?更何況是三階的,它們對靈氣的需求可謂十分的大!”
陳世玉看著眼前的三階靈植帶著笑意回道:“長昊,你看著外面的廢棄靈田應(yīng)該也判斷出這山中曾經(jīng)有過靈脈吧?”
陳長昊點頭,他也是根據(jù)那田地生起的尋那些修士故地的意思才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異常。
“那你可知靈脈如何才會消失?”
陳長昊低頭思索,道:“家族的古籍中記載,好像是說若是多名高階修士一同使用低級靈脈,讓靈脈的產(chǎn)出大于輸出,易使靈脈斷絕,還有一種是在靈眼處破壞。”
“不錯不錯,看來你這么些年在家族中沒有偷懶。”陳世玉滿意的點了點頭,夸贊道。
“此山靈脈斷絕的方式與第二種差不多,有人用陣法囚困住了靈眼,不讓靈氣外泄,靈氣在這靈田中一直積聚,這也是為何二階的靈眼卻能培育著三階靈植的原因。”陳世玉說完后又惋惜道“可惜這二階靈脈也到了盡頭,不在產(chǎn)出靈氣了,要不然家族也能再多一座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