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工作中的周斌,被袁主任一個電話叫到了他的辦公室里。
袁主任坐在自己辦公桌后面只是盯著周斌看,并不說話。
周斌被盯了有兩分鐘,不知道袁主任葫蘆里賣什么藥。
“主任,您有事就吩咐,沒有事我可就回去了。
電話里說的那么邪乎,到這又不說話,是幾個意思啊?”在交警隊待了一年時間,周斌和那些年輕人學的說話都帶點了俏皮、
因為經常會和違反交通規則的人打交通,批評教育他們的時候總扳著臉吧,人家說擺架子不親民。
說話太嚴厲吧又傷人家自尊,還會給自己找一堆投訴,出力不討好。
所以一線的隊員們,慢慢在實踐中摸索出一套自己風格的說話藝術。
就是把那些原本冰冷堅硬的教條式的話,用時下流行的語言或者帶著點俏皮語調說出來,會更容易讓他們接受。
一開始,周斌也是抵觸的,慢慢發現這樣還真的有用,就不知不覺的被同化了。
袁主任還是定定的看著周斌沒有說話。
“主任,那要這樣我真的就走了啊。”周斌說著真的就往門口走去,剛打開門就看到了張老舉手要敲門。
“哈哈,好小子,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啊,我還沒有敲門就知道我來了?
好,好,進去細說。”張老拉著周斌把門關上后到前面的沙發上坐下。
袁主任早就過來開始倒水泡茶了。
“張老,您可不要被他騙了啊,這小子剛才是惱羞成怒要走。”袁主任把水放在茶幾上就告周斌的狀。
周斌無所謂的看著袁主任,也不打算解釋。
“肯定是你沒有和他解釋清楚,讓他誤會了。”張老哈哈哈笑著,拆穿袁主任的謊言,一點都不給他留面子。
周斌詫異的看了張老一眼,一面之緣的老領導為什么這么維護自己?
“小周啊,上次我走之前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張老轉頭看著周斌問,近距離看張老,他的臉上皺紋很深,還有幾個很大的老年斑,看上風燭殘年,但是精神很好。
“謝謝領導的錯愛,我還是覺得在交警隊待著踏實。”周斌誠懇的回答,也是他的心里話。
“嗯,我就知道你會這么回答我。
現在開始我們要談論的事情屬于局里的高度機密,希望你能按照有關規定保守秘密。”張老說著把自己的老花鏡戴上,從自己褲子口袋里掏出幾張紙。
周斌看到那些紙被磨的有些殘破,上面的字跡有點模糊,看樣子時間比較久遠了。
“你自己看,這些可是重要的物證,我偷偷的拿出來一會還要還回去的。”張老小心的遞給周斌看。
周斌一聽是物證,也不敢伸手接了,萬一上面要是留下自己的指紋可就難解釋了。
“放心,被處理過的,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張老看出周斌的疑慮解釋道。
周斌用兩根手指捏著那紙的一角拿過來看了幾眼。
說實話,他沒有看懂,上面模糊不清的字跡很短,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這張上面的都是名單,至于是關于什么的名單我不方便告訴你。
里面有個人是第一醫院的季醫生。
先不要問,聽我說。”張老看到周斌滿臉疑問要張嘴,伸手就阻止他提問。
“我們景天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安定,其中的過往很曲折,現在也只是表面平靜。
你因為一年前的工作組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錯!只是把矛盾從表面刺激到內部了,表面上看好像是除去了一些蛀蟲啊毒瘤啊。
其實只是把表面的膿水給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