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想著想著眼淚便止不住的掉。老李趕忙遞過去一個肩膀扶住自家夫人,輕輕勸慰。
突然,仿佛受到某種牽引,李家祠堂微微震動,遠在余良家的王予微微皺眉,李嗣面色一白噴出一口鮮血。
李裕心有所感,伸手輕輕一按,懷中低聲綴泣的女子便昏了過去,輕輕將其抱起安置好,不舍的看了一眼,便輕吸一口氣,一步踏出,人已消失不見。
趙璨剛剛運起法決,試圖以氣機震蕩讓那物件和某個與之有關的人物現世。便感到一股凌厲至極的拳意撲面而來,抬頭便見到一個中年漢子面無表情的朝著面門直直一拳打來,這漢子正是李裕,這一拳毫無花俏,單只一個快字,快到即便是他上境的修為,此時施決途中也難以躲開,李裕此前稱自己在大周武夫可穩(wěn)占前三顯然不是虛言。眼見著這一拳越變越大已經拳風當面,趙璨瞳孔微縮,一只手從右側斜斜伸出,看起來平平無奇,卻異常堅定的擋住這一拳,正是魯直,若說武夫實力,魯直自問絕不在李裕之下。只是圃一接觸,魯直便感到這一拳輕飄飄的毫不受力,原來竟是一個虛招。
心道不妙之時,李裕已經擰身再進,藏在身后的另一拳借勢而發(fā),正是一記返璞歸真的炮拳,若是被這一拳正中胸口,趙璨不死也要身受重傷,只是此時這拳將發(fā)未發(fā),魯直已經一掌接空,若是強行提勁絕對阻攔不及。咬牙之下,竟是也揉身而進,向著李裕左肋一拳擊出,這一拳擊實李裕怕是也要被廢掉大半戰(zhàn)力,顯然是打著圍魏救趙的打算??衫钤>故菬o視這一拳,面露狠色打算以傷換傷。這電光火石之際,趙璨只有選擇相信這件法袍的防御力而微微收腹,強運一口氣微微偏了偏身子避過要害。
只聽一聲“嘭”的輕響,法袍之上一抹金光閃過緊接著就黯淡下去,趙璨感覺仿佛被一輛馬車正面撞上,忍不住噴出一大口鮮血,雖說眼前一黑,卻感覺傷勢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重仍有一戰(zhàn)之力。正自納悶難道這法袍真如那墨羽閣伙計吹噓的那般厲害,便見李裕也被一拳擊中悶哼一聲,如斷線風箏一般向著左側飛去,不由心中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
左側的顏肅本就是個不善搏殺的念師,此時兔起鶻落的一番交手,顏肅剛剛有所反應,便見飛到半空中的李裕做了個古怪的動作,竟是借力而來再出一式更加凌厲的崩拳。顏肅只來得及面皮抽了抽,便被這一拳擊飛,倒在遠處,一聲不吭,生死不知。
原來之前一往無前的兩拳都是幌子,李裕真正的目標始終都是戰(zhàn)斗中牛皮糖一樣煩人的念師,促然偷襲終于建功,以重傷的代價廢掉念師,輕傷一人。
李裕輕輕晃了晃有些發(fā)昏的腦袋,吐出一口剛剛強行壓下的淤血,緩緩站起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暗自嘆了一口氣,對著臉色陰晴不定的趙璨揚了揚眉,無聲的咧了咧嘴。
趙璨一把扯掉破爛的法袍,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扭了扭脖子瞇著眼看著李裕“呼,李三炮的炮拳,好久沒有感受過了,果然還是那個味道,只是有點不夠勁啊。聽說你也成了家,莫不是被哪個婆娘絆成了軟腳蝦?”說道這里狠狠唾了一口口中的淤血,森然的笑了笑“你我之間本不必生死相向,畢竟都是忠人之事??煽茨氵@么急,上來不惜對著老朋友下手,該是想要破掉這隔絕天地的陣法吧,看樣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在意的人在?”
“這陣法雖然沒了人主持,但是想必還是能撐一會兒的,你此時已經重傷,而我雖說受傷但本命劍還未出,更何況還有完好的魯老在,你真覺得自己能解決我們?”說著狠狠瞪了眼生死不知的顏肅“嘿嘿,這個廢物剛剛明明可以躲得過,卻寧肯生受了你一拳也不想對你出手。想必你也看得出,你到是真狠的下心不念曾經的交情。這次事畢,我必定狠狠參他一本。”
“倒讓我看看這些年過去,你是否學了些什么新手段。”說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