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這個花園,便是一道掛滿綠植的長廊。在微微一拐變現(xiàn)出一片頗為空曠的庭院。已經(jīng)事先擺好了一道簡單的宴席。
此時眾人已經(jīng)落座,微微寒暄。宮裝夫婦人邊拉著顧青問東問西,倒都是一些家長里短的問題。顧青被問的有些頭昏腦脹,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余良。余良卻低著頭,假裝看不到。
許是有些熟悉的緣故,那位清平公主終于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樣子,談吐不凡,舉止端莊,倒是頗有一些公主的威儀。只是余良偶爾不經(jīng)意的掃過,仍是不免耳根微紅。宮裝婦人看在眼里,心里不覺暗自好笑,心說你平日里大家閨秀的樣子也都不知跑到哪去了。只是裝作不經(jīng)意的撇了一眼依依。隨意的問道“這個姑娘瞧著就有些可親。不知道姓甚名誰呀。”
許是宴席上的菜肴不夠吸引人。依依此時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聽到這句問話,有些茫然的望向婦人。余良連忙輕咳了一聲,給依依使了個眼色。依依這才有些恍然大悟,極為燦爛的露出了個笑容。卻只說了兩個字“ 依依。”
余良嘴角微微抽了抽。婦人也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心說這孩子怎么看起來腦子不太靈光的樣子,倒也未曾在意。又轉(zhuǎn)頭對著玉良說“聽我大兄說是你救了我家青兒。,先前你也見過我家大兄,不知他許了你什么好處。只是我這里卻絕不能虧待了你。若是你有什么難處盡管向我提。但凡我做得到,必然應(yīng)了你。”
余良本想脫口謝絕,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頓了一頓,暗自心想那韓汝將軍是一方眾重臣。,未免為人詬病,怕是不便與那國師相交。自己也變便未曾開口。只是這永寧公主看起來倒像是個閑散公主,又是皇親國戚,想必是搭得上話了。便露出個有些羞澀的笑容。
“確實是有一樁小事不知是否該麻煩公主。”
“哦,說來聽聽?”
其實我此次前來離過國其實是為了拜會龍虎山上清觀。卻未曾想龍虎山封山已久。聽聞離國國師是出身龍虎山,便想著是否能有幸得見,切磋交流一番。
永寧公主神情一滯,場面頓時一肅,便連顧清青也是怒目相向。余良見此場面,面色一愣。暗自心想莫非是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卻見永寧公主,擺了擺手,示意無礙,卻是面色古怪的看向于良。“切磋交流,你難不成想要修習(xí)上清觀的術(shù)法?”還未等于良說些什么,便又點頭應(yīng)下。“無非是遞句話的事兒。”說著有些面色猶豫的頓了頓,才又說道“只是那國師與我頗為不睦,這里面頗有些計較你還需多加注意”說著又神情疲倦的。苦笑一聲。“大約是上了年紀(jì)多走這么幾步便有些疲憊原本也只是想青兒想的急了既然見過了。且一切還好,我心里便踏實許多。也就不妨礙你們繼續(xù)游覽洛陽。倒是你們年輕人可以多親近親近。”說著又有些促狹的看了一眼清平公主。
清平公主被富人這么一打趣。下意識變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就是強行忍住。只是目不斜視的大膽。看向余良。于良被這么含情脈脈的一盯,頓時感覺頭皮發(fā)麻。只能棲身深吸了一口氣。其身告辭。
夫人也未阻攔。只是余良臨走之際。就說了句讓余良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見其神情猶豫“你的故事我極為喜歡且想法新奇有些獨到之處讓人不得不,注意”話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仿佛有什么難言之隱。
余良一頭霧水的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清平公主竟然不聲不響的跟隨其后,頓時感覺頭大如斗。還是微微一禮,問道“清平公主可是找我有事?”
“叫我清平就好。”又頓了頓,有些猶豫的說。“不知剛才那首小詩叫做什么名字?我能否裱起來,掛在書房中”
玉良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想了想才說道“隨口所做,還未曾起名,不如就叫無題好了。公主若是喜歡,便送給公主好了。”
清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