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將余良團團圍住,眼中更是放異彩連連,有幾個不時的吃個豆腐的同時心里還在不住的想“聽說那位徐夫人拿了詩會的手記稿被人以萬兩黃金收購都未曾出手,若是自己使些手段,能獲得這位小余先生的真跡豈不是就發了天大的財。”手上的動作就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余良看著情形愈發不對,已經開始隱隱往自己周身要害上招呼的意思更是感覺寒毛直豎,頭皮發麻。
便聽到一聲隱含怒意的輕喝“新皇登基在即,殿前一舞何其重要,讓你們好好練個舞,結果我剛一轉身就都不見了,難不成是練的少了,給你們這些小浪蹄子一個二個癢的受不了了?見到人就往身上撲。”
眾美聽到這聲輕喝頓時微微一僵,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連忙又正了正身形低下頭去。
一個身著錦衣的婦人走入屋中,眾美連忙往邊上靠了靠,將中間的余良讓出來,余良這才看清來人的模樣。
這位婦人看著年歲已長,隱約可見眼角的魚尾紋,身材卻保養的極為出色,豐胸細腰翹臀隱在那件錦衣之下,此時步履搖晃間走來還能隱約看到其年輕時定然也是一位不俗的美女。
婦人眼神凌厲的喝止眾美,看向余良的時候卻又變得和藹可親起來說道“卻是沒想到是救了位大家進來,這些妮子疏于管教,倒是讓余大家看了笑話,若是有唐突的地方,還請多多海涵。”說著又眼睛一瞪喝道“平時教你們的禮儀都哪去了?還不趕緊道聲歉再滾回去接著練?”
眾美對視一眼,最終還是婦人平時積威更甚,因此都轉過身對著余良齊齊一福“還請余大家多多見諒。”然后才轉身聘聘婷婷的走出,只有幾個心有不甘的,臨走之時還隱晦的對著余良拋了個媚眼。
婦人眉頭微皺心說等下再收拾你們幾個小浪蹄子,余良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有看見。直到眾美都走遠了余良才松了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小失落。
婦人見余良默不作聲,便試著開口詢問“余大家可是有什么心事或是難處?”
余良搖了搖頭說道“您可別這么叫,就叫我余良好了,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婦人心中微松想到“還好不是那些名士,狂人做派,看起來倒是個守禮可親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受了傷被送了來”卻是臉上絲毫不露聲色的笑著說道“我叫紅燭,她們都喊我紅姨,余良你若是不嫌棄便也跟著這么叫就好。”
余良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便叫您紅姨好了,聽著也親切。能不能勞煩您請人去韓大將軍府一趟,告訴他們我在這里,請他們派人來接我,最好隱秘些。”
紅姨一愣,卻是點頭應下,又問了句“還有其他什么交待的嗎?”
余良搖了搖頭說道“沒了。”
紅姨這才笑著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馬上就找個可靠的去帶個話。”說著就退出了屋子。
屋子終于清靜下來,余良卻又不禁想起那位紅姨的第一句話“新皇登基在即”“離皇要退位了?離染要繼承皇位?不知道自己昏睡這一天都發生了些什么,怎么感覺好像過了好久的樣子。”
余良正自思索便看到一個身影鬼頭鬼腦的從門口走過,還探出個腦袋偷偷往里面瞧,正是那個少女綠娥。
余良無奈一笑說道“進來吧,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綠娥見自己被發現了,也不知道是欣喜還是害怕的苦著一張臉,卻高興的蹦跳著進來,卻是小聲的“噓”了一聲說道“你可別告訴紅姨,她可兇了,我是偷溜過來的。”
說著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真的是那個小余先生呀,有人說你是詩道絕頂。你是修行者嗎?你又是被誰打傷的呀?”說著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吐了下舌頭又有些猶豫的問道“你能給我寫幾個字嗎?聽說現在都在求你的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