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也極其苛刻,無論是本事還是性情都要經(jīng)過層層篩選,更是每一次行動完畢都會有針對性的詳細調(diào)查,以防濫殺無辜的情況發(fā)生。也因此“錦衣坊”行動效率極高,又幾乎從不出差錯,這種高效率也便使其天下聞名,而那位訓練出如此多優(yōu)秀“繡衣使”卻從未有人見過的“錦衣坊主”也便成了世間公認的強者之一。
“若是細想起來,倒是與曾經(jīng)的教坊司有些相似,只是可惜”徐夫人腦中古怪的念頭一閃而逝卻是開口岔開話題說道“倒是沒想到桂花你混了這么個差事,想必也是吃了很多苦頭,到了大姐這里定然要好好享享清福,但凡有什么想要吃的喝的,盡管開口。”說著又促狹的一笑說道“別看你一口一個悶葫蘆,大姐是過來人,想必妹妹心里不知道有多寶貝的緊,我看你提起自家男人的時候嘴都要笑歪了。”
婦人連忙摸了摸臉,心說有這么明顯嘛。卻是微微白了一眼說道“瞧姐姐你說的,那個傻子不過就是聽話些,體格壯實些,其他方面實在稀松尋常。”
徐夫人聞言,有些無奈的輕嘆一口氣,又幽怨的白了婦人一眼。
婦人有些莫名其妙,才有些后知后覺的發(fā)覺在這位寡居多年的姐姐面前提什么“體格壯實”似乎有些不妥,只能尷尬的輕咳“哈哈”一笑,強行轉(zhuǎn)過話題,扭頭看向窗口有些無奈的說道“這雨也真是煩人,一直下個不停,本來想要逛街的計劃都被打斷了。”只是沒想到話一出口,便是一個霹靂閃過,原本如注的暴雨竟是緩緩變小,原本有些陰暗的天空也終于開始慢慢放晴。
徐夫人見狀便“咯咯”一笑,故作幽怨的說道“看你這幅熟透的樣子,想來必定是‘雨水甘霖’極多的,哪里知道我這兒都已經(jīng)旱透了,瞧瞧,這怕是老天都看不過去了,響了個霹靂。”
婦人雖說性子直爽,只是被這般調(diào)笑仍是有些吃不消,不由得面色微紅,剛想說些什么,便聽徐夫人又笑著開口說道“瞧你這幅樣子,倒是隱約看出來小時候的影子了。我也不拿你打趣了,正好天要放晴了,不如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領你逛一逛這洛陽城,看看都有什么變化,再買幾身漂亮的衣裳,以妹妹的風情,肯定能讓你家男人眼睛都看直了。”說著便輕挽起婦人的手臂,作勢起身。
只是還不待完全起身,便有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的闖進來,面色煞白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徐夫人面露不悅說道“不是說了要穩(wěn)重些,這幅慌張的樣子做什么,起來說話。”
那小廝卻是沒有起身,只是聲音哽咽著說道“主母,大事不好了,剛韓將軍府派人傳話,公子他他在路上遇襲身受重傷”
徐夫人微微一愣,才搶前幾步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小廝,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問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小廝被徐夫人用力扯住脖領,只覺呼吸困難,卻仍是勉力擠出幾個字說道“公子受重傷已經(jīng)被救治過性命無虞”
徐夫人這才松開小廝的衣領,有些茫然的喃喃自語“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小廝狠狠咳嗽了幾聲,卻是仍哽咽著猶豫說道“雖說性命無虞,只是”
徐夫人眉頭一擰,厲聲吼道“說!”
“只是,公子他使劍的手被砍斷了!”
徐夫人大腦“嗡”的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渾身一軟,便向后跌坐而去。幸好桂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徐夫人,只是看著徐夫人神情呆滯的模樣不由得心中暗自嘆了口氣,便默運心決在徐夫人眉間輕輕一抹。徐夫人這才有失神的恍惚中驚醒過來,卻仍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手斷了?清輝他最喜練劍,怎么會斷?怎么能斷?是誰?”說道后面已經(jīng)是眼睛通紅,神色猙獰,好似擇人而噬。
小廝卻是仍然接著說道“據(jù)韓府人遞話,可能是少爺護著司馬小姐,才被人所傷,司馬小姐卻不知所蹤,小的已經(jīng)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