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靈骨就是當初在康平鎮時,趙英從大黃口中搶下來的那根。
因為一直對其來路隱隱存疑,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實在用不上,余良便一直沒有動用。而剛剛對徐夫人所說也卻是不是虛言,余良在山上確實曾經看到過類似的宗卷,只不過后面還附有老人的一句批注,“此法有傷人和,且對于材料和使用者都有較高要求,若是使用不當會使人發生些不好的變化,不宜輕用。”
余良不清楚這個“不好的變化”會什么情況,自己又從來沒有試過,心中其實已經打了退堂鼓,只不過挨不過兩人的哀求,便只能應承下來,卻也言明利害懇切的說道:“此法我也從未試過,僅是看過相關記載,到底能否成功我也沒有把握。且卷宗上已經注明此舉有傷人和,不宜輕用,你們當真要試試嗎?”
徐夫人微微猶豫,徐清輝卻是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要試試。”
余良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卻也能理解徐清輝的選擇,便點了點頭說道:“那便如此,你且先修養一天,順便交待些手尾和夫人敘敘舊。我也需要準備下材料,仔細想想該如何下手。等到你狀態調整好了,趁著斷處還未完愈合,便試試此法。”
徐夫人微微一福,有些感激的說道:“余大家的這份恩情實在無以為報,需要什么材料盡管開口。”說著又看向余良手中那根流光溢彩的靈骨,有些猶豫的說道:“至于這份奇珍......”想了想卻是咬了咬牙說道:“我愿意拿匯賢雅敘來換。”
饒是余良對錢財沒什么概念此時也是被嚇了一跳,實在是徐夫人這手筆實在太過闊綽了些。
要知道匯賢雅敘可是洛陽城一大盛景,在洛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又占地十分廣闊卻不顯得單調,里面的心思巧妙定然是花了徐夫人極大的精力和心神的。如今又有那場詩會的熱度在,已經更上一層樓,帶有某種神秘的色彩在,說是日進斗金都未免輕看了這里。事實上也是如此,匯賢雅敘幾乎是徐夫人發家的根基之地,里面投注進的心血自然難以言喻,只此一地的投入便幾乎占了徐家的小半身家。卻是沒想到徐夫人竟然真的肯咬牙將這處寶地送出來。
余良雖然不清楚手中的靈骨到底有多珍貴,卻也明白恐怕是不值這個價錢的,徐夫人肯如此怕也是存了償還一份恩情的意思。卻是沒有猶豫的連連擺手說道:“受不起,這份大禮可太重了,我這靈骨說起來也是偶然得來,跟白撿的沒啥區別,夫人大可不必如此。”說著見到徐夫人欲言又止的樣子又搶先說道:“倒是可以尋些珍惜的材料給我,我下山太久所剩也不多,另外這次需要用到什么我也會列個清單出來,之后給夫人,也麻煩夫人您收集一下。”
徐夫人見狀微微一頓,便只能應了下來,笑著說道:“自當如此的,我一會便回去清點一下庫存,所有材料一并拿來便是,若是缺些什么容我再想些辦法。”
余良見到徐夫人如此闊氣的手筆微微咂舌,卻也是明白這應該也是她的底線,便也只能點頭應下說道:“那我便出去準備一應俱細了,只是清輝他如今不宜多動,也最好別太耗心神,夫人還需注意。”
徐夫人微微點頭,余良便楫首一禮退了出來。
余良順手觀賞房門,只是轉過頭來才發現眾人有些神色奇怪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輕咳一聲,眾人這才有些回神,只是卻仍然忍不住心中暗自猜測。
余良剛在屋內那番話語并未使用密語,是以屋外的眾人都聽到了,只是眾人卻有些神色各異。
顧青因為對余良有著一股近乎盲目的信任,又隱隱被韓汝隔在真正的修行圈外,因此對于其中的內情并不了解,只隱約知道靈骨確實是一種極為珍貴的材料,至于為什么余良會這種聽起來就有些聳人聽聞的秘術,反應反而比較平淡,畢竟余良所展現出的東西實在太多,實在見怪不怪。便是此時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