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到哪位圣人頭上了嗎?怎么會有如此恐怖的反噬。”登時息了去查探一番的想法,開玩笑這樣的麻煩怎么敢往上去湊,還是觀望修養一陣再說,想著卻是強行壓下不適,只是眼前陣陣發黑,便掏出一張銀票拍個老鴇說道,給我找間安靜的屋子,我要靜養。
在這里找個安靜的屋子老鴇微微犯難,卻是珠兒開口說道:“去我那吧,我那僻靜的很,又少有人來。”老鴇連忙笑著點頭,看著周的眼神雖然未變,心中卻已經暗自在想“這位道爺看著仙風道骨的,只是這身子骨卻是有些虛呀,怎的說著說著就開始吐血了,實在是讓人憂心。”又隱晦的瞥了一眼珠兒心說可輕點折騰,若是折騰出個好歹來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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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學士大人干脆弄死我算了?”何二三此時有些凄慘,渾身染血,有些妖異的面龐此時有些慘白,嘴角也掛著一絲鮮血,整條右臂更是耷拉下來,看起來竟是好似被打斷了一般。
只是他的神情依舊有些懶散,甚至有些戲謔,便如說這話時的口氣一般,有些渾不在意,似乎自己這般凄慘模樣然不存在。
何二三唾出一口鮮血,繼續笑著說道:“又何必如此麻煩,半死不活的,實在有些不痛快。”
對面的那個白衣文士卻毫不在意,只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是要讓你弄明白,你的主子已經變了,規矩自然也變了,不要做那些不該有的小動作。說了僅是擄人,誰讓你對其他人痛下殺手了,便要讓你也受上同樣的傷,漲漲記性。”
何二三微微聳肩有些無奈的說道:“哪里有下殺手,當時的情形我若殺他易如反掌,僅僅是有些見獵心喜罷了,我們是被訓練成殺手,又不是保鏢護院,誰叫那小子非要死護住目標不放呢。”
白衣文士微微皺眉看著這個硬受了自己所有手段卻一聲不吭,甚至還露出有些享受的表情的小怪物,不由得冷哼一聲:“畜生就是畜生,果然難以教化。”
何二三有些開懷的咧大了嘴,眼睛卻微微瞇起,心中已經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殺意。
文士卻渾不在意的冷哼一聲,隨意的一拂袖,空中便憑空浮現一抹墨意,隨即化做一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中何二三的胸口,將其帶起釘在身后的墻上。隨后才說道:“憑你想殺我?莫說你境界不夠,此處更是沒有水氣,你的本事十不存一,便只能任我炮制。”
文士這一擊卻是已經下了狠手,傷及何二三的內腑,何二三不由得咳出一大口鮮血來,只是面色卻絲毫未變,微笑中帶著一絲狠厲說道:“總會有機會的。”
文士這一擊后便停了手,心中卻也清楚這怪物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若是再打下去恐怕便真的弄死了,于是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文士走后許久,何二三有些懶散的表情才緩緩收起,面無表情的用力,將把自己釘在墻上的利刃拔出。隨著漸漸用力,原本就是洞穿的傷口更是擴張開來,鮮血四濺看著滲人不已,何二三卻仿佛沒有感受般將其一把扯下,這把利刃在離體之后卻是微微一閃,化做一絲殘留的符意消失不見。
何二三面無表情的取出傷藥,一份內服,一份外敷,整理了好一陣才喘了口粗氣停下。其實心中并不覺得有什么恨意或是其他想法,從無數次比這還要慘烈無數倍的調教和生死之中爬出來,這些許折磨幾乎并不能給何二三造成任何情緒上的波動。何二三僅僅是很單純的想著若是有機會便會殺了文士,不是因為這點折磨,而是因為那句“畜生就是畜生”才讓他起了殺意。
何二三在之前的襲擊中展示出了遠超徐清輝理解范圍的手段,但是其實他本身的境界并不高,還未曾突破上境,若是嚴格算來其實他應該算是一個修習五行術法的道家練氣士。
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