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余良之前就隱隱提過若是靈骨和宿主契合度夠高便會得到一些天賦神通,可那畢竟只是猜測,又屬于小概率事件,因此其實眾人心中并沒有抱有什么期望,只覺得能接上斷臂就已經并能達到如臂指使的地步就已經殊為不易了。卻沒想到徐清輝真的能得到一份天賦神通。
因此眾人此時心神已經隨之微微蕩起漣漪,再看向余良的目光已經開始隱隱放光。
余良被眾人盯的有些不安,只能輕咳了一聲說道“都看我干嘛,這只能算是個意外,難不成你們還打算截掉一截手腳換一個試試?況且我也沒有靈骨了,你們就不要妄想了。”
眾人也才有些恍然的又將注意力集中在那朵藍色火焰上。而非要來湊這個熱鬧的李青此時微微皺眉問道“這火焰看起來威力尚可,不過你原本不是個劍修嗎?這應該更偏向于術法范疇才對吧,要如何使用,難不成還能丟出去把人燒死?”
徐清輝原本有些興致盎然的樣子也微微一滯,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頭。
到底還是余良對于天賦神通有些了解,便有些猶豫的說道“這屬于天賦神通,并不局限于術法范疇,應該可以與清輝的劍意一起使用,你或許可以試著將其當作劍氣來用,附著在劍上。”
徐清輝聞言眼睛一亮,便神情一肅從心湖中招出本命劍,接著便以劍氣的使用方式嘗試將這股火焰傳遞到劍上,原本只是抱著嘗試的想法沒想到竟然真的好用,極為輕易就成功做到,徐清輝甚至隱隱感到劍上仿佛帶有一絲讓人心悸的力量,心里卻想著不知道威力如何,于是略作猶豫馭使飛劍全力對準院中的空地擊去。
眾人之間空中一道極其明亮的藍色劍光閃過,隨即便是“轟”的一聲,原本平整的地面竟被炸出一個一丈見方的大坑來,便連府邸的法陣也被激發出來微微蕩漾不休,眾人不禁都倒抽一股涼氣,有些駭然的看向徐清輝。
倒不是說這一擊威勢和殺傷力有多驚人,只是要知道徐清輝還只是個突破中境不久的劍修,而且這里其實在被法陣保護之中,因此這一擊的威力應該也是被削弱過的,卻仍然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壞,便有些驚人了。
李青微微挑眉說道“看這一擊的威力,單論破壞力怕是已經極為接近上境劍修了,這位小兄弟應該是遠未到達上境吧?”
徐清輝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卻是感覺雙腿有些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喘了幾口粗氣,才苦笑著擺了擺手對眾人說道“沒事,就是好像有些脫力,歇一下就好。”隨后才有些興奮的說道“我剛突破中境不久,何止遠未到達上境。”
李青這才有些凝重的吸了口氣,吐出幾個字來“厲害,佩服。”
這厲害自然是說徐清輝這一擊的威力,若是假以時日徐清輝修為再高些,對這天賦神通運用更加嫻熟些怕是殺傷力跟上境修士也有一拼。而這佩服卻是說余良了,至少從結果來看,為徐清輝賦予這種天賦神通的手段已經堪稱神乎其技了。
于是眾人便又有些神色復雜的看向一旁的余良。便是在遠處一直暗中關注這里的韓汝也有些感慨的輕嘆一聲,只是神色卻有些憂慮。
“我擔憂自己做什么。”司馬綺紅原本有些憤恨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費力的起了身,輕吐了一口氣又重新走回到床邊坐下。甚至又恢復到平時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還有閑心四處打量一番又繼續說道“若是你想念我了,想找我說些姐妹間的悄悄話何須如此麻煩,看之前擄我的陣仗顯然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想來想去那便只能是司馬家的身份了。”司馬綺紅說到這里神情一滯有些自嘲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我想你大概是算計要落空了,我司馬家的弟子從降生起就被教導軍武之道,因此最是懂得取舍,爺爺更是如此。若你想以我為要挾做什么怕是想岔了。”說著又漫不經心的翹起一只二郎腿說道“這閨房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