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被大周扣下了......”余良頓了頓又有些猶豫的試探著問道:“若是拿了某些極為重要的東西,大周一般會怎樣處理?”
李青微微皺眉,有些犯難的低著頭陷入了沉默。
余良見狀也有些失落的低下頭,李青卻突然有些歉意的抬頭說道:“我只是一時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大周的情況其實極為復雜,并非一時間可以說的清的,不知道你那朋友具體拿的是什么,我也好根據具體情況做些推測?!?
余良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心說這些書生什么都好就是這股較真的勁兒讓人有些不知所措。想著心里卻又有些犯難心說也不知道關于那件圣器的事情能不能說出口。
李青見余良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不逼迫,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不好開口,那我便盡量簡短的跟你從頭說起吧。”
余良松了口氣輕輕點頭。
李青見狀略作沉吟之后緩緩開口說道:“大周的情況有些復雜,自從武后繼位之后,朝堂便大致分為了兩派,一派是由忠于武后經由武后親手提拔的新晉將領名士,其中以張相,姚將軍隱隱為首,又有一些隱藏或者半隱藏的新立機構,譬如舉世聞名的錦衣坊。另一派則是以李姓為首的保守派,大多是受先帝恩惠頗多的老臣。武后或許是心存掣肘和忌憚之意,因此一直并未對保守黨重下殺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這些保守派似乎最近愈發(fā)活躍,聽說前些日子抓住欽天監(jiān)辦事不利的某個把柄......”李青說到這里眉頭猛的一皺,有些訝異的看向余良。
余良有些尷尬的訕笑一聲,也意識到李青似乎終于察覺到了什么。
李青深深的看了余良一眼,眉頭緊鎖的想了想才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那朋友......還真是不太客氣,事關大周一國的氣運,又正巧是兩派斗爭的風口之上,怕是再怎么重視都不為過。怕是要出動不少皇室的供奉和軍方的高手才是了?!?
李青說著微微一頓對余良解釋道:“這些皇室的供奉和軍方的高手大多都掌握在李氏手中,如果說要真正出手抓住你那朋友恐怕這些人出手的可能性最大?!?
余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李青又開口安慰道:“放心吧,這事情我也有所耳聞,雖說欽天監(jiān)辦事不利,可到底那件圣器和國運都沒有什么損失,只不過這件事干系太大實在不容出現(xiàn)什么紕漏,因此即便真的抓了你那朋友,也多半不會有性命之憂。”
余良輕輕松了一口氣,才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問道:“那些高手有多強?若是遇到反抗怎么辦?”
李青微微一愣,想了片刻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最少也是一隊大修行者,若是遇到反抗恐怕就更麻煩了,大周的作風向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恐怕你那朋友再反抗也只是徒勞?!?
余良張了張嘴,有些猶豫的試探著問道:“若是遇到劍閣的趙英前輩呢?”
李青神情微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余良問道:“那位劍道絕頂?怎么可能會牽扯到他?”
余良愣了愣,心說難道老人衛(wèi)昇沒有將遇到趙英的那一段報上去?怎么看樣子李青并不清楚趙英曾經插手其中。
殊不知衛(wèi)老難得出手若是被人知曉剛遞上拳頭就敗給了一個后生,即便有所留手顯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這事兒本來是大周自己家里的事情,趙英也是私底下背著劍閣出手,否則若是牽扯到劍閣插手那事情又要變的復雜的多。因此老人權衡一番便干脆將幾人都封了口,再三警告沒有什么趙英出現(xiàn)過,這事情算是差不多圓滿的解決了??呻m然話是這么說,收回的大周氣運卻有一絲無法掩飾的異樣,因此發(fā)生在李嗣身上的那些事情便根本無法遮掩。于是在有心人的逼迫之下,本就身為皇室供奉的趙璨只能迫于無奈的說出原委,這一下可算是炸開了鍋,這事情說大不大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