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潮紅,眼睛迷茫,只隱隱聽到這一聲叫喊,便突然栽倒在地,身子不自然的抽搐了兩下便一動不動了。
一個老人憑空出現,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空中的酒壇子,低頭一看還有半壇有些心疼的同時又有些喜出望外,伸出鼻子猛的嗅了一口更是眼睛一亮說道:“至少五十年份的,賺大了啊!”說著正要牛飲一口,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倒在地上抽搐著的余良,臉色有些古怪的嘿嘿笑了一聲。然后又狀若無意的掃過那邊趴著不動的大黃,大黃微微睜眼,淡漠的掃了老人一眼便又閉上,顯然是不想搭理他。
老人有些惱怒,正要擼起袖子又看到手中拎著的這壇好酒,想了想便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算了算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不跟你一般見識。”說著便美滋滋的舉起手中的美酒,滿飲了一大口才愜意的長吐了一口氣。只是這一大口下來這壇酒便幾乎被喝了個精光,于是又神色一動,有些陰惻惻的看向倒地的余良,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等到余良再次清醒之時卻是已經過了幾個時辰。
此時天色竟然已經完黑了下來,場間空地中央升起了一個火堆,大黃和被他當作枕頭的那只白貓仍舊趴在那里一動不動,而余良便躺在那火堆旁邊,有些茫然的悠悠醒來。
余良有些迷茫的緩緩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個占滿了整個視野的大臉,身子瞬間繃緊,竟是被嚇了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老人見狀也被嚇了一跳,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又盡量擠出個慈祥的笑臉,有些討好意味的說道:“你醒了啊?”
余良有些戒備的看了一眼老人,扭頭掃視一圈,周圍并無其他人,而大黃仍在。“那就應該沒事。”余良有些后怕的心想。
老人見狀也不惱,只是有些意味深長的頷首說道:“年輕人身子骨而不錯!”
余良微微一愣,隨即明白老人意有所指便瞬間變的臉色漲紅,羞的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老人見狀嘿嘿一笑擺了擺手說道:“這有什么可害羞的,人之本性嘛!我有個師兄便是修此大道的,只可惜是個腦子不太好的怕是這輩子都悟不透啊。”
余良被老人這一打趣,那股羞意便淡了許多,心神便也漸漸安定下來,再次掃視了一眼周圍才有些猶豫的輕聲開口:“謝過前輩出手相救!”
老人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什么都沒有做,你中的那其實并非什么毒,因此尋常解毒之法然無用。認真說起來,這東西似乎還對你有些裨益。我所做的不過起了一個火堆,在此看護了這么一會兒罷了。”老人說話間,一股山風輕輕拂過火堆,火光微微跳動暗了暗,于是老人便隨后又扔了根干柴進去。
隨著老人隨意的撥弄,火光又漸漸亮了一些,于是余良便也借著火光將老人的形貌看的清楚了一些。
老人身著一身灰撲撲的儒衫,看樣子恐怕已經穿了很久竟是有些破舊,面目方正看著有些威嚴偏偏又有些慈眉善目的掛著笑臉,看著便有些怪異。
余良想了想還是起身微微一禮說道:“無論如何還是要謝過老先生的,只是還未請教先生名諱?”
老人皺了皺眉,有些為難的心想要不要照實說,只不過若是實話實說了豈不是不太好拉下面子多騙些酒喝?老人想著微微一愣“面子?屁的面子!”于是撮了撮牙花子神色莫名的說道:“ 仲季!”
余良微微一愣,輕輕點頭說道:“謝過仲先生!”又狀似隨意的問起:“不知道仲先生又為何出現在這處荒郊野嶺,又是要去往何處?”
名為仲季的老人也愣了愣,有些訝異的看向余良,心說這小子穿這個儒衫竟然會不認識自己,莫非是個假的讀書人?不禁在心里感嘆一聲:“哎真實世風日下啊!”
想著卻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惱怒的撇了撇嘴,撓了撓頭想了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