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肥而不膩的口感瞬間就讓老人有些失神,竟然短時間內大腦一片空白。
余良見狀微微一笑,對老人的反應極為滿意,這才有空再次摘下一只燒雞扔給已經十分不滿的大黃。只是見了大黃大快朵頤的樣子卻又微微失神,有些憂愁的看向一旁仍舊昏睡著的依依,心想最喜歡吃這燒雞是這傻丫頭才是,便有些悵然的將剩下的燒雞一起摘下作勢要收起來想著留著等待依依睡醒了給她吃。只是又猛的看到呆在角落里一動不敢動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那只白貓,便有些猶豫的頓了頓,最終輕嘆一聲,把一只燒雞放在它面前。白貓神色有些復雜的看著余良,隨即終于也抵不住誘惑輕輕叼起那只燒雞躲到一邊吃了起來。
待到余良做完這一切,老人才終于回過神來,卻是仍舊有些難以置信的再次使勁啃了一口,那股難以言喻的美味頓時又塞滿老人的口腔,甚至下入內腑,上抵天庭,讓老人忍不住舒爽的打了個冷戰。
老人竟是被這美味徹底征服,吃的涕淚橫流,老淚縱橫間又一眼瞥到正在大快朵頤的一貓一狗,不禁感到痛心疾首,急切之下便被嗆到想要猛烈咳嗽起來,只是老人實在舍不得這口中的美味,便是一絲一毫都不愿浪費,于是強行運氣壓下喉間的不適,臉色漲紅的強行將口中的食物咽下。
余良見狀嚇了一跳心說這也太夸張了,連忙手忙腳亂的的取出一壇酒水遞給老人。
老人接過酒壇拍開封泥,一股濃郁的酒香直沖腦海,老人瞬間就判斷出這壇桂花釀怕是至少是超過七十年的窖藏,眼中精光暴漲,猛的灌下一大口,只覺得渾身舒爽至極,便有些悵然的感慨一句“如此美味,如此美酒,不負人間啊!”老人說著便有些臉色復雜起來,心說自己曾經幾乎游遍了整個大陸卻從未吃過這樣好吃的燒雞,這么多年的吃食豈不是都是白吃了。
老人想著有些紛亂的心神便已經在最終的沖擊后漸漸安定下來,卻是仍舊目露異彩的看著手中的燒雞,想了想便又小心翼翼的啃了一大口,那股香味仍是讓老人感到欲罷不能,竟是就著那壇桂花釀極快的就將整只燒雞消滅干凈,幾乎連骨頭都沒有放過。待到整只燒雞和一壇桂花釀都下了肚,老人才有些滿足的拍了拍肚子,卻仍然有些意猶未盡,老人便目光一轉盯在余良身上。
余良身子微微一僵,竟然感到隱隱有些頭皮發麻。
老人的目光卻掠過余良,死死盯著地上那幾瓶還未來得及被余良收起的瓶瓶罐罐,眼中的精光猶如實質,讓一旁的余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老人定了半晌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卻又不著痕跡的悄然靠近了幾步,幾乎一屁股坐在那些調料之上,湊近了一張大臉看向余良,輕咳一聲笑瞇瞇的說道“我觀你烹飪手段極為尋常,并無出奇之處,這燒雞卻是我此生未曾嘗過之美味,想必便是眼前這些小瓶子的功勞,雖然有些我可以勉強辨認的出,可還有些不曾見過的,不如你給我說道說道。”說著雙手一攏,將這些調料死死護住。
余良眼角跳了跳,有些無奈的勉強扯了扯嘴角說道“仲老你這是做什么,這些調味品可都是我千辛萬苦經過無數次調試搭配才篩選出來的,哪有你這上來就要拿走的道理,再說我要是不給你講解一番,你也未必能用的恰當,豈不是浪費了這些好東西?”
老人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卻仍是不肯輕易放手,只是努了努嘴說道“那你就給我說說,若是將清楚是如何取材和制作最好,我也好自己試著制一些,自然就不需要跟你借上一些了。”
余良嘴角抽了抽,心說你這哪里是借,只是看老人的架勢顯然不打算放手,便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這些東西大多是我托人尋找又自己栽培優化過的,很多都是其他地方找不到的,便是我手中也只有這些。”
余良說著微微一頓又繼續說道“我便給你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