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師兄果然都非常人,也就自己算是比較正常。
殊不知在老人眼里余良才是那個最古怪的小怪物,年紀輕輕就有一身不俗修為不說,身上的秘密和疑點也頗多,若不是老人此時還有正事要辦怕是恨不得將余良拆開來仔細研究一番。
老人正自轉著念頭,余良便輕咳一聲,有些忐忑的問出了自己最想問出的那個問題:“那不知道我跟幾位師兄相比,差距有多大?”
老人聞言動作一滯,有些古怪的看向余良,心說你小子也太沒有自知之名了吧?就你現在這實力還差距多大?難不成自己之前用力過猛,給這小子嚇到了?想著微微分神,竟是險些將自己的胡子給薅下一縷來,于是便疼的抽了抽臉頰,沒好氣的說道:“別不知足了,你的實力已經算是不錯,便是在你們師兄弟幾人中也能占在中游,如今差不多已經能跟被你忽悠傻了的王予試試手了,不過你小子才多大?”
余良微微一頓,才有些不確定的答道:“十六?”
老人聞言眼睛瞪的溜圓,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余良,許是驚詫過度竟是忘了停下手中的動作真的扯下了一縷胡須,瞬間便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眶微紅便連聲音也有些走調的問道:“你確定?”
余良被老人的反應嚇的一激靈,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若是認真算起來余良自蘇醒到下山以后也不過八年半的功夫,老頭子又從沒有跟自己說過這些。因此其實余良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真實有多大,只能根據自己下山時身體剛剛開始發育的情形做個大致的估算。余良想了想最后只能猶豫著輕輕點頭。
老人見狀神色更加古怪了些,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語:“十六?那才修行幾年,總不能打娘胎里就修行,怕是修行十年都未曾有吧?”
余良微微一愣,心說若是認真算來自己真正踏上修行的時間怕是還不足一年,于是咬了咬牙試探著說道:“三年??”
老人瞬間便好似被踩到了尾巴一般跳將而起,聲調猛的拔高難以置信的問道:“三年?你做夢呢?”
只是老人見到余良一臉糾結又似乎十分認真的樣子瞅了半天,才發現余良似乎并非開玩笑于是微微定了定神,神色古怪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若是全力施為差不多已經有了尋常武道宗師的實力,你居然跟我說你只修行了三年?”
余良愣了愣,心說自己原本以為差不多有個上境巔峰已經算是不錯,沒想到竟然已經堪比尋常武道宗師,莫非是自己哪里有什么沒有悟透的嗎?只是想到即便如此仍是被老人一腳踹飛,不禁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個笑容,干巴巴的“啊!”了一聲。
老人見到余良的反應臉皮不住的抽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想了想只能收起了那絲驚詫和激動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語重深長的說道:“若說資質,你怕是在師兄弟幾人里也算是最出眾的幾人之一了,只是你這修煉速度著實快了一些,若是讓你那榆木疙瘩腦袋的二師兄聽聞,怕是要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老人說著微微一頓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啊,忘了跟你說,你這二師兄也算是半個‘煉炁士’因此若是你有什么關于‘炁’的疑問,若我不在之時也可以找他詢問,只是他那榆木腦袋......”老人說著微微搖頭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余良心頭一驚,心說原來老師竟然已經教導出一個“煉炁士”的弟子,難怪老人對于“煉炁”如此了解,只是看樣子似乎這位師兄讓老師頗為頭痛也不知道是做了些什么。
老人輕輕搖頭之后又神色嚴肅的看著余良說道:“雖然你的根基算的上扎實,可在我看來仍是有些根基不穩,尤其是在這次突破之后實力雖然算是突飛猛進,可恐怕你能真正發揮出來的戰力怕是連一半都達不到,這也是為什么我能一腳把你踹出來的原因。”
余良聞言也神色一肅,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