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躲不掉的,早晚都要面對。原本我就打算走一趟長安了卻一些往事,雖然情況和我所想有些出入可也無甚大礙。趙兄你能不顧自身修行,千里迢迢的趕來救我一命我本就已經(jīng)十分感激,又在此耽擱了如此之久,為我險些釀成大禍,于情于理我都不該再奢求什么?!崩钤Uf著微微一頓,才又神色認(rèn)真的繼續(xù)說道:“可我卻要厚著臉皮求兄弟你能將我妻兒安全帶離此地,還請兄弟答應(yīng)我這個不情之請。”
趙英聞言激動的神色漸漸平靜下來,半張著的嘴也慢慢閉合,神色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不走!”出乎人意料的是,一個輕柔的聲音在此時響起,卻是攙著李裕的李夫人突然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眾人的目光瞬間便集中在婦人身上,一下子被眾人的目光盯住,其中有幾人還是幾乎這個世界上最頂尖最強(qiáng)大的大修行者,即便只是探尋的目光其中帶給婦人的壓力也難以想象,遠(yuǎn)非一個不通修行的尋常婦人可以承受,婦人瞬間便臉色煞白似乎有些不堪重負(fù)??稍S是天生性子使然,婦人在面對如此強(qiáng)大的的壓力之下竟然微微咬牙,強(qiáng)行掙脫開來,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說道:“我不管,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管我男人走到哪我都要跟著,況且看樣子又有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狐貍精,想要我走,沒門!”
場面頓時一肅,幾人有些尷尬的瞥了一眼“老魏”,隱隱有些擔(dān)心會觸怒眼前的老人。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老魏”似乎并未有任何惱怒的神色,反而饒有興致的看向婦人,甚至眼底還隱隱有一絲贊賞的神色。卻是李裕輕咳一聲說道:“別鬧,聽話!”
婦人聞言柳眉倒豎,這次卻是倒不出手?jǐn)Q老李的耳朵,于是不著痕跡的踩了李裕一腳,李裕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能乖乖收聲。
“我也不走!”李嗣見狀也隨之嚷嚷道。
“啪!”李裕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聽到李嗣也趁機(jī)跟腔,于是沒好氣的一把拍在李嗣腦袋上喝到:“添什么亂,我和你娘難得能單獨(dú)相處一次,你該哪去哪去,老老實(shí)實(shí)滾蛋!”
李裕這一拍竟是出奇的用力,將李嗣拍的有些頭暈眼花,一屁股坐在趙英旁邊,于是“哎呦”的輕叫一聲,眼眶含淚,臉上寫滿了委屈。
終究是“老魏”有些看不下去于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行了行了,別在這搞這些肉麻的戲碼了,看著怪滲人的,我家小姐又不吃人,干什么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既然你們已經(jīng)決定好了我便帶著你們夫婦回長安,至于這個小的便交給你們了。”“老魏”說著微微嘆氣的低聲嘀咕了一句:“看著細(xì)皮嫩肉的,著實(shí)可惜了!”聽的李嗣頭皮發(fā)麻竟是將眼中的眼淚都生生嚇了回去。
“老魏”見狀微微一笑,卻是又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一旁不住顫抖的小二有些詫異的說道:“任務(wù)失敗,你為什么還不去死?”
小二聞言顫抖的身子猛的一僵,卻是詭異的慢慢平靜下來,面露苦笑的雙膝跪地以頭搶地輕聲說道:“謝閣主栽培之恩,唯有來生再報!”說著竟是悶哼一聲,栽倒在一旁。
婦人聞言柳眉倒豎,這次卻是倒不出手?jǐn)Q老李的耳朵,于是不著痕跡的踩了李裕一腳,李裕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能乖乖收聲。
“我也不走!”李嗣見狀也隨之嚷嚷道。
“啪!”李裕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聽到李嗣也趁機(jī)跟腔,于是沒好氣的一把拍在李嗣腦袋上喝到:“添什么亂,我和你娘難得能單獨(dú)相處一次,你該哪去哪去,老老實(shí)實(shí)滾蛋!”
李裕這一拍竟是出奇的用力,將李嗣拍的有些頭暈眼花,一屁股坐在趙英旁邊,于是“哎呦”的輕叫一聲,眼眶含淚,臉上寫滿了委屈。
終究是“老魏”有些看不下去于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行了行了,別在這搞這些肉麻的戲碼了,看著怪滲人的,我家小